这话说得对。小到一个家,大到一个国。当然要先有骨气!”
说着,他在椅子里坐着的身板,也不禁挺得笔直。
“大哥,家里人受到欺负的话,你不敢出头。你遇到欺负躲不过去的时候,如果没有人来帮你,你心里会不会很屈辱、很恐惧、很后悔呢?”阎解放追问道。
阎解旷、阎解娣在二哥的慷慨发言中,立刻受到了鼓舞,争先恐后地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一边久未开口的三大妈,此时也接连点头:“就是,就是!”
很明显,阎解成受到了家里人的孤立。
嘿嘿地笑了笑,他只得说:“解放说得对,说得对。”
转了转眼珠,他再堆着笑脸说:“解放,我刚才说得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可是,我这马上就要结婚了,咱们也应该筹划一下。你也说,一家人应该相互照顾、体谅的。”
“好。”阎解放坐在椅子里,看了一下屋里的人。
三大妈白了老大一眼,嘴里说着:“大办?那就别想了。”
这时代老百姓过得都不容易,阎埠贵生活节俭,甚至很抠门儿,这也是有情可原。
生活成本不高,但要知道收入也都很低。
作为严厉家风教育出来的孩子,阎解成对此倒也没什么出格的想法。
他只是想请于丽的家人过来的时候,能够多摆上几道肉菜,好歹算是有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