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从公园出来,走到老人身边,愤怒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老人却显得很轻松,很随意:“我叫杜烊。”
杜烊?秦钟惊讶地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老人:“你就是杜烊?”
这一关的任务,是找到杀死杜烊的凶手。可此刻,杜烊就站在秦钟面前,活得好好的。
是谁杀死了杜烊?秦钟强压着内心想杀了杜烊的冲动,他感觉自己最有可能成为杀死杜烊的凶手。
不过,依照秦钟查到的,杜烊应该只有四十七岁。可面前的老人,说他七十七岁都不为过。
而且,老人刚上车时,秦钟以为是个女的。尤其是披散着花白的头发,感觉很像个老太太。
后面说话时,感觉声音有些雄厚,又觉得是老大爷。
“你不是只有四十七岁吗?”秦钟看着被黑骐死死控制着的杜烊:“你变身了?还是伪装?”
杜烊也是丝毫不含糊,一把扯下戴在头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阴郁,年轻的脸。
这跟秦钟在网上搜到的,杜烊坐在太师椅上的照片相比,感觉不仅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年纪,连发型都一模一样。感觉那照片,就是在昨天拍的一样。
“你为什么杀死景循?”
“你跟末塬镇又是什么关系?”秦钟看着面前年轻的杜烊,觉得这个人真的太神秘了。
“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好吗?”杜烊还是显得那样平静:“我只有一张嘴,每次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
秦钟发现,这杜烊倒是挺有个性的:“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杀死景循?”
没想到杜烊却咧嘴笑了笑,说出了让秦钟要气炸了的三个字:“不想说。”
“你跟末塬镇什么关系?”秦钟再抛出一个问题。
不出所料,杜烊还是那三个字:“不想说。”
“你多大年纪了?”秦钟再问。
秦钟在网上搜到的那张照片,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了。现在用老年机拍出来的照片,都比那个强。
所以,秦钟猜测,杜烊这么多年,很可能容貌一直没有变化。
对于这个问题,杜烊还是戏耍秦钟一般,只说那三个字:不想说。
说完,还挑衅地看着秦钟,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
秦钟几乎差不多可以肯定了,杜烊就是因为这种态度,被自己没忍住杀死的。
“我给你都说了,那还有啥意思啊!”杜烊许是看到秦钟怒了,连忙笑着安慰一般:“自己慢慢查出来的,那才有成就感。不是吗?”
秦钟冷冷笑着,看着杜烊。他才不需要什么认同感呢!不管是来自自己的,还是他人的。只要能得到结果,秦钟宁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不过,对于杜烊这种嘴硬,不想开口的人,秦钟自有办法。
秦钟举起左手,整只手瞬间被惩戒之火包裹住。
“黑骐,放开他。”秦钟怕殃及到黑骐。
就在黑骐消失的那一瞬间,秦钟卡点将惩戒之火扔向杜烊。
然而,让秦钟没想到的是,杜烊一把接住了秦钟扔过去的惩戒之火。很轻松,没有任何反应。
并且,还将惩戒之火握在手中,随意把玩。
“有些火候,不过,还是不够。”杜烊说着,又将惩戒之火扔回给了秦钟。
秦钟能感觉到,回到自己手中的惩戒之火,增强了好多。
就在秦钟感受着手中的惩戒之火,疑惑着这杜烊到底什么来头时,四周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这次,秦钟没有选择去追杜烊。因为他知道了,自己跟他能力的差距有多大了。
秦钟在想,杜烊到底会不会死?
这一关的任务,就是找出杀死杜烊的凶手。可杜烊明明还活着,而且能力如此高超,又会被谁杀死呢?
汽车的鸣笛声,将秦钟的思绪拉回现实。
秦钟这才注意到,天完全亮了,四周也恢复正常了。
秦钟还是站在公园外面,不过公园里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人。公园门口摆摊叫喊的商贩,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
往西边微微倾斜,刺眼的太阳,正照在秦钟的脖颈上,火辣辣的烫。
秦钟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半。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煌烊酒店。”秦钟伸手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一上车就对司机师傅说道。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大哥,说话带着很浓的南方口音:“哪里有煌烊酒店?我在这里开出租车快二十年了,还从没听过煌烊酒店。”
煌烊酒店这么冷门吗?难怪秦钟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时,也觉得陌生了。
作为一个全国拥有二十多家分店的连锁酒店,煌烊酒店是真的不会做营销啊!
出租车司机一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