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浔,是了解我的噢,我从小到大都好香。我好香,你好喜欢,来亲亲我。”
“讨厌,我不亲。”
“再说讨厌,我亲死你……”
“不要啊……啊……唔唔唔……”
这个男人,抱着她就电梯里啃红苹果似,狂啃起来。
左一口,右一口,上一口,下一口,从额头到下颌,整张俏脸,被他啃得无一丝遗漏。
便连耳廓,也贪婪地卷裹了一圈。
温热的舌头,柔软灵活,激起嘤咛声声,热麻人的感觉。
电梯已到达一层,两人还在里亲个不停。
“不要了……”蓝浔终于推开了迟郁寒,伸手掩住他灼热的嘴唇,娇喘着,“别以为亲亲,就能逃脱问题。
我问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酒店电梯?还和你的娇娇一起?”
质问面前,迟郁寒目光从亲吻她后的深情柔和,渐变成冰冷,语气坚决,“她不是我的娇娇。”
“浔浔,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你……”气息拂过她的手心,带着温润的潮湿,几乎要融化她的心。
蓝浔拿开手,仍然恼怒地瞪着,“那为什么要欺骗我一个小时后才回来?明明你和她已经来到了酒店,在电梯里?”
“……谈点事情。”迟郁寒原本是想,外出办事若时间紧张,就计划晚上七点,派人把支票送到苏娇手里。
但他去邻城办事顺利,返城较早,便想在办公室约见苏娇,亲自给她开支票。
然而,苏娇选择在酒店,迟郁寒思虑着有些话要当面对她谈,因此就来了。
没想到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竟然看见蓝浔站在外面等电梯。
迟郁寒欲解释不清,蓝浔料定他又有大事相瞒,便步步追问,“谈什么事情?还要隐瞒我,不给我知道?”
躲不过浔浔明亮的眼睛,只好坦白了一点,“借钱的事……”
一说到借钱,就联想到芳芳事件。
蓝浔不免心生警惕问,“是已经决定了,自己做了选择要借?还是借之前,和我商量要不要借?”
这个问题,实在很难回答。
迟郁寒只觉难以启齿。
想实话相告,是担心她的安危,担心她和肚子里宝宝的安全,所以才借钱给有可能对她实施报复手段的苏娇?
可如此一说,倒显得自己好像没有能力,保护她?唯恐被人要挟,只能拿钱消灾?
他不想让她因这件事担心……
迟郁寒沉默片刻,冷声开口,“浔浔,借钱之事,我已经决定了。”
蓝浔闻言,默然地望着他,男人英俊挺直的鼻梁,鼻尖泛着清冷的光。
“先斩后奏?”她渐渐发出笑声,“迟先生,你永远都是这样?”
永远都是打着为她好的名义?
永远都是他做了决定,才来跟她商量?
蓝浔讨厌再被他欺骗,讨厌被他蒙在鼓里的感觉,她用力把迟郁寒往旁边一推,擦过他的身体,冲出电梯。
使不上力的那只脚,没跑两步就很累,但还是强撑着,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离开酒店。
十个亿,十个亿……他就这样不跟她商量一声,就自行做主,借给了他的娇娇。
蓝浔坐在路宅的鱼池边,喂鲨鱼,心事重重。
蓝志刚立在一旁,瑟瑟发抖。
他是来看女儿的,送了一些手工腌制品。佣人说少夫人在喂鱼,便寻到这处来。
这是整座路宅当中,蓝志刚最害怕来的地方。
每次看到池子里的大鲨鱼都会战战兢兢,想到路遇锋芒内敛的警告:“蓝叔叔,这条鲨鱼几天不喂食,饿急了还会吃……人……”
蓝志刚抹了一把冷汗。
见女儿在这里喂了这么久的鱼,还是不开心,赔着笑脸道,“浔浔,你妈妈让我带了点她亲手制作的酸木瓜,有助于开胃。”
蓝浔没说话,但终于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两个女佣忙上前搀扶着,往主楼前厅走去。
蓝志刚连忙跟上,听着女儿有气无力地说话,“你吃了饭,再回去吧。”
马上回道,“浔浔,饭我就不吃了。我还要快点回去,和你妈妈,去小邱家……”
女儿心情不好,他不敢逗留。
这路宅,虽说现在是女儿的了,但每次来,也总是有感觉,这不是自己家的。
蓝志刚从路宅回来,和沈冬梅一起出门去拜访小邱家,路上想着女儿,无不担扰,“浔浔总是不开心,也不知怎么回事?”
沈冬梅拎着礼品,翻个白眼,“那她不是怀着孩子吗?每天都吃不下饭,能开心吗?”
蓝志刚从她手里接过一些东西提着,“我都听说,迟老板比她吐得还厉害,也没见他不开心……
每每在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