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蓝浔拿着他的手,张口一咬,迟郁寒好看的眉毛微皱,闷哼一声,“唔,轻一点……”
“还说让我狠狠咬你?这就受不了?”她眯着一只眼睛,笑得可爱,又勾人。
“浔浔,你这个小妖精。磨人精。”迟郁寒忽一低头,含住她精致柔软的耳垂,轻轻一咬,“我真想咬你。”
“不要……”
“要。”
灼热的气息吹拂过耳,痒痒的。
他左耳一咬,右耳一咬,灵活柔韧的舌头,温热的牙齿,咬得蓝浔肩膀瑟缩着,忍不住笑着投降,“不要,不咬了啊……”
两人暧昧打闹,电脑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浑然不知。
任朝很尴尬地干咳一声,迟郁寒这才猛然发现网络会议还没有关闭,他和浔浔的亲昵行为,被那边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面庞泛红,长臂一伸,触碰到鼠标,直接点击关闭退出。
蓝浔脸庞布满红晕,坐在办公台上,眼神羞涩,略带着不好意思。
迟郁寒关闭电脑,再抱着她娇媚动人的脸,热情四溢地啃。
啃着啃着,直到有些失控,才气喘吁吁,止住越来越激狂的吻。
他此刻下腹火热,欲望胀得难受,但还是艰难地忍下了。
以拇指轻轻擦拭她娇嫩唇上沾染的水渍,动作轻柔,帮她整理衣服。
方才一吻,太激情,冲动之下,双手都不规矩,还挑开了几粒扣子。
自己的衣服也凌乱了,领带松脱。
蓝浔坐在办公台,帮他系领带,侧眼瞥到桌上的200万支票,想着那谁?
芳芳来过找他?
难不成,迟郁寒又给了二百万?
顺着她的眼光也看到那张支票,迟郁寒快步走向沙发旁边,将支票拿过来,“芳芳说目前不需要,因此就还我了。”
他坦诚的目光,是内心的折射。
蓝浔端起他的茶杯,抿口温水,笑着说,“人家小姑娘看上了你呀,迟先生。”
“别开玩笑!”迟郁寒正色道,一脸严肃,眉头皱紧。很不喜欢听到浔浔那样说,也很不喜欢她那样想。
“但是,她心中很清楚,你是我的。”
蓝浔抬手,把玩着男人的桑蚕丝领带,自信和占有欲满满,“这城里,这全世界,都知道。
迟郁寒是蓝浔的!
没有任何人能从我的身边,把你抢走!”
“唔……”迟郁寒满意地扬起眉毛,十分享受,他深爱的女人也爱他,对他满满的占有欲。
掌心揉揉她的小腹,额头抵住她额头,声线沙哑低沉,“我是你的。
以前、现在,直到未来,永远,永永远远都只属于你。
我心如斯,你亦如是。
如你如我。
我爱你,正如我爱我自己。”
他此番表白如此郑重,如此深情,听得蓝浔,热泪盈眶,“对不起,总是误会你……”
“不,是我不好。”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温热得,令人心悸,“我让你误会,说明是我做得不够好。”
“阿寒……”蓝浔哽咽道,手指攥着他的领带,“我不该多疑。我担心,在这个时期,你被人抢走了。”
“没人能从你手中抢走我,我心里只有你。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你更好。”迟郁寒单手捧着她的脸,指腹轻抹去滑过脸颊的泪珠。
揉碎晶莹,满眼怜惜,“浔浔,是我不够细心,不够温柔,不够体贴。
不够让你完全放心,对我足够信任。是我,在你怀孕期,还让你担心,没有做好一个负责的父亲。”
“不,阿寒,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是我自己太情绪化。”蓝浔泪水涟涟,知道是自己太娇气。
“别哭。饿了,我们去吃饭。”吻干她的泪,迟郁寒把她从桌上抱下,带去酒店包间。
虽然蓝浔还是没什么胃口,每一道菜吃不了两口,但两人消除误会,算是和好,心情也随之变好。
饭间,萧少白打电话给蓝浔。
先是委屈地哭诉一通,“蓝浔,你别再生迟少的气了。
他今天发疯,跑到路少的墓碑前去喝酒,然后发酒疯,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
痛死我了!
我的妈,嘴巴都快被他揍歪了。
蓝浔,你可怜可怜我吧。
别和他生气,别不理他。
你要是再生他的气,指不定明天他喝醉了酒,又要打我。
我是出气筒,受气包吗?
打我不疼的吗?
我脸要是被他打破相了,这辈子恐怕就娶不到老婆了。”
一口气诉完后。
他稍作休息,歇口气。
再说话时语气十分认真,甚至还带着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