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蓝浔执起茶壶,给他续茶,“你不相信迟总?”
迟郁寒在女色这方面,严格自律,想要诱惑他,恐怕不会得逞。
父亲年轻风流,在外沾花惹草,对婚姻不严肃不认真,影响后代,往往是两极分化。
一种是,渣爹的渣性,风流成性,让儿子得到遗传,天生风流,不断出轨无法自控。
另一种是,看到妈妈的痛苦,儿子会为母亲打抱不平,也会仇恨父亲如此不堪的行为。因此他们父子的关系也会越来越恶劣。而对自己要求严格,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萧少白见她误会了自己意思,急忙解释,“我担心的是迟少的安全。”
迟少的那方面,他可是看在眼里,美人送怀,一脚踢断肋骨。男人的贞洁,完全不用担心。
苏娇出狱后,对迟郁寒绝非有利。
以前甜美的人眼里尽是寒凉,有报复之意。
安全?
蓝浔眨眨眼睛,很快警惕地想到,苏娇的为人,并非善类。
她也许,之前也色诱过迟郁寒,没有得逞。会不会换其他法子?
使用更卑鄙的手段?
可她刚出狱不久,重获自由是何其可贵,应当不会再自己作死……
蓝浔摇摇头,三指取杯,轻啜慢饮,品茗之姿,优雅迷人。
萧少白看着如此美丽的蓝浔,一时走神,他到现在,很多时候压着女人时,脑子里都幻想着另一种旖旎风光。
一阵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遐思。
萧少白以为是工作电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却是钟欣打来的,说今天回国,问他可有空去机场接她?
萧少白面有难色,他一向大大咧咧,风流浪荡,但也心思敏锐,听出了钟欣接机话里潜在的意思,想跟他和平发展。
“欣欣,我有个会议走不开……”
“那就算了。”
“欣欣,你几点的航班?”
“你又没空来接我?”
钟欣气呼呼地挂断电话。
萧少白走之前,蓝浔想着他和肖萍的一些事,好奇地问,“听说你和那个肖萍,吃过饭?”
萧少白摸摸鼻子,“吃饭又能代表什么?”和他吃过饭的女人,不计其数。
至于肖萍,他确实有点感兴趣,不过,肖萍不鸟他。
那顿挽留人才,消费三万多块的饭后,她没再赴他的饭约。
日常上班认真工作,年年拿销冠,发工资就去潇洒,假期各地旅游。这段时间,她休假,去了巴厘岛……
萧少白有事找她,打电话都不接。
肖萍活得很清醒,她心知老板可能对她感了兴趣,自知身份处于阶层底部,想要进萧家的门,简直痴人说梦。
更别说,萧少白花花公子,风流成性,万花丛中过,遍叶沾尽身。
他不会为谁停留,更不会为谁定心。
所以,她只搞钱,不搞感情。
萧少白告辞后,没多大会,蓝浔和孩子们共进午餐。
正喝着鲜美鸡汤,迟郁寒来电,声音温柔好听,透出一丝笑意,“在吃饭?”
蓝浔嗯一声,他又问:“在吃什么?你和宝宝们中午吃什么?”
“爸爸,我在喝鸡汤……”蓝浔刚说完。
婷婷凑上前,对着听筒,奶声奶气地报告:“爸爸,我在吃鸡腿。”
小公主喊了一声“爸爸”,而不是“迟爸爸”,可把迟郁寒乐坏了,他激动万分,“婷婷,再喊声爸爸?”
“迟爸爸……”婷婷马上就打破他的惊喜,上一句,也许是说话太快,漏掉了一个“迟”字,也许是模仿妈妈顺口喊爸爸。
迟郁寒略显失望,隔着听筒都能想像到他一脸郁闷,蓝浔连忙安慰道,“爸爸,你要开心哦,要记得吃饭。”
两人通过电话,互道想念。
蓝浔还撒着娇,“想你,想去看你。”
听得迟郁寒美美的,喜滋滋地挂电话。
饭后,消化一下。
蓝浔想去睡个午觉,刚冲过澡,走进房间,却又在床头柜发现路遇的遗像。
而大床上,俩娃霸占,也要睡午觉。
蓝浔把路遇的遗像拿下来,“我跟你们俩个讲,以后不要再把这个,这个,遗像,不要放在妈妈房间。”
杉杉摸着脑袋,不解地问,“妈咪,那是爸比的像,为什么不能放在妈妈房间呢?”
婷婷也有些疑惑地问道,“妈咪,有了迟爸爸,就不要我们爸比了吗?”
杉杉也是这想法,好伤心好难过,“我要去天堂告诉爸爸,妈咪搬到迟爸爸家住了,不要爸爸的相片了。”
两个孩子,抢着路遇的遗像,有些伤心的回他们房间。
“诶……”蓝浔叹口气,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