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睡了哦。”蓝浔娇甜一笑,对着电话亲亲,脸上的笑容,让这端的迟郁寒闭着眼睛都能够想象得到,有多么美丽俏皮。
“晚安,浔浔。”
“晚安,爸爸。”
两人互道晚安,依依不舍。
迟郁寒起身,俊脸温柔,柔情似水不复存在,手持对讲机,冷声下令:
“通知所有人,不经允许,禁止进出……”
“是,少爷!”
迟郁寒没回安园,就在迟家安寝。
父亲被关,他的人一时群龙无首,全都反叛了,追随三少爷。
老爷子被关禁闭?!
此消息震惊了左美凤,连同她的两个儿子。
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迟郁寒竟然把他爹给关起来了。
左美凤晚上回来,连迟家都进不了,一靠近大门,就被保安驱赶,说是奉三少爷的命令,没他允许,禁止进出。
不许闲杂人等靠近迟家大门。
“我是闲杂人等吗?”左美凤精心描绘的妆容,快要气花,脸上的粉都快要掉,“我是迟夫人,这是迟家,是我家。赶紧开门,让我进去。”
她在外大闹,大声叫嚷。
管家忙不迭地跑来,低声劝告:“二夫人,现在整个院子里全是三少爷的人,你暂且先到别院住几天吧。”
左美凤尖锐地叫道,“老爷呢,你叫老爷出来跟我说话。这是老爷的地方,我是老爷的人。他三少爷,凭什么不让我进屋?”
“哎二夫人,老爷被少爷关在书房里,禁足了。”管家躬着身,今晚他都差点被三少爷关了。
“啊?老爷被……”左美凤闻言,大吃一惊。
陪同母亲一起回迟家的迟家大少,二少皆是满脸惊愕。
一夜之间,要变天了?
他们白天出去,晚上竟然,连家都回不了了?
迟家大院,把他们迟家的两个少爷拒之门外?
左美凤急忙从包包里拿出手机,试着打电话给迟长河,那端接听的人,却是迟郁寒。
明明听见是她二妈的声音,却像是在问陌生人,冰冷无情,“你是谁?有什么事?”
左美凤急问老爷子的情况,让老爷听电话。
迟郁寒毫不犹豫地告知,“老爷子不方便接你的电话,他已在书房里休息了。”
“三少爷,你把老爷禁足书房,是犯法的行为。你赶紧把老爷放了,你不放人,我要去报警。”
“不劳烦你亲自动手,老爷子本人已亲自报过警了。”
“你?三少爷,你不要太绝情,太过份。他毕竟是你爸爸……”左美凤气得脸快歪,挂断电话。
带着两个儿子,悻悻离去。
这一晚,他们都没敢睡。
他们头顶的天空快要塌了,哪还睡得着?
坐在一处,商量想办法。
左美凤一直觉得连佳慧这个儿子可怕,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可怕?竟敢把老爷子关起来,限制了人身自由?
而让迟郁山感到更可怕的事,是苏天海在狱中暴.毙了!!!
就今天才传出来的事!
苏天海被判刑十年,苏家致于力为他减.刑,不惜一切代价在背后活动,终于以狱中表现良好减刑,减到五年。
这才刚过了三年,就又提出保外就医。原因是,苏天海患有严重疾病,不适宜在监狱执行刑罚。
申请监外执行,监狱管理机关,已予以批准。
如果不出意外,苏天海今日就从监狱出来,换执行场所。
然而,意外发生了。
当晚,苏天海就,突然暴.毙……
苏家那边,听闻噩耗,全家上下,已经哭惨了。
迟郁山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哪儿不简单,具体又说不上来。
凌晨时分,迟郁山没回家看老婆孩子,而是去海美住的别墅里,想放松放松。
海美拒不配合,又被挨打两耳光。
她痛苦万分,披头散发,嘴角流血,恨声道,“我要沙了你!”
迟郁山怒火攻心,一脚踹去,海美直接从床上摔到地上,后脑勺着地,咚咚地响,人都疼晕过去。
海美觉得自己快死了,却被迟郁山抓着头发,猛甩上床,兽性大发,一顿发泄搞得海美哭喊连天。
她在痛不欲生中想起了曾进,那个宁愿放弃自己的学业,去打工挣钱,出卖苦力,脏活累活抢着做,拼死拼活也要供她读书的男孩子。
想起那个买半只烤鸭,只吃鸭脖的男孩,把所有好的都留给她吃……
想起那个穷得一无所有,只剩一颗真心待她的男孩。在她曾许诺,嫁给他做老婆。学有所成,却背信弃义,狠心辜负之后,性情大变,最终报复社会,走上绝路。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