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客套,迟长河却明显不给面子,他直截了当地说,“路兄,孩子们今日就不回去了,已吃过晚饭,安排房间休息。”
为着孩子们的安全考虑,路振国不敢在电话里得罪,心里不得劲,但也退了一步,“那就有劳迟兄了,我明天早上来接人。”
谁知,迟长河语气逼迫,“路兄,明早也不用你辛苦跑一趟。我会亲自把婷婷安全送回,杉杉就留在迟家……”
路振国声音一沉,“迟兄,你什么意思?”
迟长河步步逼紧,“路兄,多余的话我就不必再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迟长河,你想孙子想疯了?”路振国怒了,“你想扣着我孙儿不放人?你个老东西?”他又不是没有孙子,还抢他孙子?
“好好说话,怎么骂起人来了?我是老东西,难道你就不是老东西?”迟长河貌似一点儿也不介意被对方骂老东西。
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话儿没听过?
他行事目的性强,所做的一切皆是以自己利益为主。与人出现矛盾,只要目的达成,被人骂两句又何妨,他又不痛不痒。
“路兄,你别那么肯定是你的孙子,说不定是我迟家的呢。”
迟长河不慌不忙,气势强,且丝毫不在乎对方内心感受,“是我迟家的子嗣,哪有还会送回路家的道理?”
“你?……迟长河,你……”路振国一阵剧烈的咳嗽,胸口疼痛。他手指抖动,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电话挂断后,他马上召集人马,杀到迟家。简直欺人太甚,敢扣留他路家的人!
路振国气得不行,带着拼命的气势而来,迟长河打开大门,亲自出迎。
蓝浔听闻路老爷子杀来了,急忙赶到书房去,对正在忙碌中的迟郁寒说,“不得了啊,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