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对她唯一的儿子,伤一根汗毛,她都心疼不已。
按着自动轮椅,她去找他要个说法。
连佳慧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今天这样愤怒,“长河,郁寒是你亲儿子啊,你怎么能朝他胸口开枪?”
迟长河刚睡一觉醒来,精神尚好,一开始还没怎么为难她,“这个逆子,无法无天。都是被你惯坏了。”
“儿子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怎么能说是我惯坏了?”连佳慧想着育儿艰辛,只物质丰盈,缺失父亲关爱的成长路,是多不易。儿子能长得那么优秀,很不错了。
儿子那么优秀,他看不见吗?
在他眼里的逆反,难道他就没一点责任吗?他的爱,全都给了左美凤和她的儿子。
“你不惯他,他敢拿刀对着我脖子?!”迟长河渐无耐心,再一想到被儿子持刀架脖那不堪的一幕,十分不能忍。
“郁寒他……”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逆子,哼!”迟长河面孔威严,拂袖而去,走得绝情。
连佳慧无力靠坐轮椅,彻底心寒……
一个人竟然狠心到,亲手杀自己的儿子?!心是有多狠哪?
又是一个不明之夜。
迟郁寒拨通了蓝浔的电话,欣喜若狂,“浔浔,你吃了没?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上次你跟我说那个好消息,是什么好消息?”
蓝浔沉默一会儿,才怏怏的回答,“那个好消息,嗯……就是。其实,我很想你。”
听到她说想他,迟郁寒乐不可支,“浔浔,我更想你。”
那边,却又大煞风景,传来了路遇的责问,“和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