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了？
笑得凄凉，怔怔地看着。
男人的周围银亮灯光映照，面庞肌肤胜雪，粉暖唇色泛光，微启间飘出一大团白雾，烟雾缭绕，俊美的五官，清冷矜贵，美得如同一幅不真切的画。
“嘶啦”突然一声响，带出丝丝尖利。
根本无需5分钟考虑，抓起搁置几上的三份协议书，用力撕裂，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八分为十六，分裂N次……碎片纷纷扬扬，由指间雪花般飘落。
40万美元支票，存有40万美金摩根大通银行卡，亦被她“呲啦”撕碎，“咔嚓”掰断。
8年里，除了她曾经向他借过100万……她没花过他一分钱，要分就分，犯得着拿钱赶尽杀绝？还不让她在国内混了？
“感谢迟先生对我这8年的照顾和提携，请你放心，一个月后，我会做到，以后绝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但我不出国。”
蓝浔从包里拿出一张中国银行卡，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带伤的拇指苍白：
“这里180万，人民币。我向你借的100万，曾经欠你的钱，今天连本带利还给你了。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你。迟先生，谢谢你，曾经给过我帮助……”
纸屑满地，拎包踩过。
她甩了甩海藻般的自然卷乌黑长发，纤美身姿，婀娜多姿，消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