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助理已经在楼下等，到点了也不见人来，刚想下车去楼上找他，刚打开车门，许世延垂头丧气地走过来。
助理忙问：“哥，这是咋了？”
许世延半躺在座位，头歪向一边，双眼无神。
助理脑补一下昨晚他们聚餐的情景，小心翼翼道：“昨晚他们逼你喝酒了？让你难堪？”
见许世延不说话，助理继续愤愤不平，“杨晓哥也不能为了利益这样把你卖了吧！”越说越气，激动地手里的咖啡一抖，撒了点出来。
许世延接过咖啡，调侃她：“下次这句话当着他的面说。”
助理闭紧嘴巴，默默玩起手机。
许世延问：“今天是拍杀青戏么？”
助理查看行程表，点点头，“这部戏拍得真久，夏天拍到冬天。”
许世延：“知足吧，现在还有这么负责的导演。”
他点开朋友圈，刷到柳意琴拍了一张窗外雪景的照片，他放大照片仔细看，蹙眉对着照片看了许久，然后将照片拿给助理看。
“这是不是还有个人？”
助理推了一下眼镜，只看一眼就知道这里还有个人，“有，还是个男的。”
许世延立马挂脸了，一大早跟男的喝咖啡，他冷脸关掉手机塞进后面的裤兜，双手抱胸地往车窗外看。
“怎么还没到。”许世延说话语气都比以往要重。
车里的人都听出来他在生气。
司机继续气定正闲地开车，助理则低头默默刷手机，没有人回应他的话，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许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