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大。
还是女儿好,高高在上的白月光。
但生孩子要是像说话一样简单就好了。
不过好在,两个人都很年轻,即使是试管生子,也没有提上日程。
再试试嘛!
毕竟子女也是讲究缘分的。
生活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周一到周五,上班的时候打打小怪,回家了之后揍揍小狼。
周末两天,一天呆在艾家,一天呆在勤家。
与这城市里的很多年轻小夫妻的生活一样,平淡嘛,并不,这是幸福的雏|形,只有真正懂爱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能打破这种平淡的,大约就是孩子了。
因为孩子会让平淡的生活,变得复杂,要非得用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鸡飞狗跳。
准备好了吗?
其实并没有准备好!
艾果儿在心底做了一个计划,自然到她二十六岁,也就是勤简二十九岁的时候,要还没怀上的话,她就去做试管,甭管挨多少针了,她从现在就开始做好这个心理建设,不怕不怕啦!
可是她二十二岁零六天的这天早晨,阳光很好。
香岛的冬天就是这样,暖洋洋的像春天一样。
这是没什么特别事情的一个周末。
艾果儿睡醒了之后,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萦绕上了心头。
她有点慌。
可她慌什么呢?
她不知道。
昨天晚上没有做睡前运动,她和勤简约好了,隔天一次,对体力以及他那个什么都好,不能仗着年轻就任性。
勤简能怎么办呢?
老婆都娶回了家,不听话的话,老婆是会跑的呀。
艾果儿在床上又磨蹭了一会儿才起床。
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蓄长头发的目的就是为了起床的时候美观那么一点,不像短头发,起床的发型简直不忍直视。
等她头发真的长长了才知道,她睡相太不好,起床的那一瞬间还是像金毛狮王。
睡醒的艾狮王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点小情绪。
冲着正在厨房里煎蛋的勤简唠叨。
“我跟你说,我的煎蛋只煎一面,我不要放盐。因为你每次撒盐都不均匀,有的地方都咸齁了。我也不要芝麻碎,你给我个煎蛋,再给我点酱油……”
话刚说到这里,厨房里的勤简倒了点酱油进锅,只听呲啦了一声,艾果儿不耐烦地又说:“哎呀,酱油我自己放。”
四目相对,勤简从厨房里出来,围着她嗅了又嗅,汗哒哒地讲:“果儿,你是不是快来好朋友了?”
“怎么了?”艾果儿的声音没好气。
“不对劲。”连看人的眼神儿都透着古怪。
艾狮王翻了个白眼儿,进洗浴间了。
水顺着身体哗哗地往下流,她总感觉她的身体也不对劲,而且这种感觉特别的霸道,说不好是哪里不对劲,就是觉得不对劲。
算一算时间,还有三天,她的好朋友会来光顾。
可这会儿,怎么会有点想恶心?
早饭后,艾果儿和勤简开车回艾家。
车里的空气很闷,车走了一半,艾果儿就嚷着让他靠边停车,她想下车透口气。
周末的车流很多,勤简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一个停车的地方。
艾果儿推门下车,迫不及待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可停车的地方选的并不好,刚好挨着一家医院,进出的车辆巨多,到处都是车尾气。
艾果儿扶了扶额,一只脚又踏上了车,“走吧走吧!”
勤简却道:“你肯定是哪儿不舒服,咱们进去找大夫检查一下。”
“我没病。”艾果儿撇了撇嘴说。
“你是警察,又不是医生。”
“我去了我怎么和人家医生说啊?”
“哪儿不舒服、怎么不舒服,就怎么说呗!”
“神经病,我才不去勒。”
可狼要是拗起来,会扛了人就走。
艾果儿简直崩溃,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扭打起来。
“去去!”她趴在他的肩头,认命地说。
唉,嫁鸡随鸡,嫁狼随狼。
艾果儿和医生进行了一段神对话。
“什么症状?”
“没什么症状。”
“那你来医院干什么?逗我玩啊!”
“唉,我就是坐车的时候,觉得头晕恶心,我老公刚好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我们就进来了。”
“哦,好朋友多久没来了?”
“很正常,还没到该来的时候。”
“那就是晕车啊!晕车去药店买点晕车药。”
“我不晕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