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并没有太敢对陈锡灌酒,只有高扬那货仗着跟陈锡熟稔,一连灌了陈锡三大杯。
恨得陈锡牙痒痒,心里暗暗发誓要找机会整整他不可。
一圈过后,饶是陈锡酒量不错,现在也觉得有些头昏眼花。
他坐回主座,正想休息一阵,忽然见泰安王正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陈锡当他是嫁女感伤,便劝道:“泰山大人不要太伤心了,我一定好好对待幼霖。”
泰安王悠悠长叹一声,语气中颇有些不自然之感。
陈锡见他兴致不高,忍不住出声询问道:“泰山大人,你是不是有心事?”
泰安王看了陈锡一眼道:“幼霖自己的事情,从未与你说过么?”
陈锡摇头道:“她跟我说的不多,但是我知道她有心事。”
泰安王沉吟许久,长叹道:“这件事都怪我啊,都怪我……”
陈锡越听越疑惑问道:“泰山大人,可否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若有能用得上我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泰安王又看了陈锡一眼,眼中露出一丝满意之色,他拍了拍陈锡的肩膀道:“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
陈锡见他不愿说,思索了半晌还是选择追问:“泰山大人,你可否知道幼霖她心理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