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陶叶立时笑出声来:“六殿下,我这个瘦弱的女子,有何本事来陷害你?你一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污人清白之后,还想要给自己立牌坊吗?”
“哼!是我这个瘦弱的女子,强行按着你行此苟且之事的吗?”
“眼下,你被人捉奸在床,为了脸面,便想要诬陷他人。”
“你是皇子身份尊贵,便可随便侮辱臣子了吗?你倒是好好跟大家说说,我是怎么强行按着你行此苟且之事的?”
“……”
“噗……”
如此场合,竟然有人笑出声来。
六皇子的脸色,此时难看至极。
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女子,竟是这般的伶牙俐齿。
“你?”
“我什么?”
六皇子才张口,陶叶便再次打断他的话:“宴席结束,我压根就没有来此。哼,别以为我小娘死的早,你便觉得我可欺负。”
“这些年我在府中过的连只野狗都不如,试问我有何本事去算计一个皇子?”
“……”
赵婆子完全没有想到,陶叶竟不惧六皇子之威,她恨恨咬牙道:“三小姐,你说你没有来此,可有人证?”
“……”
“宴席一结束,三小姐便入了水榭。”
陶叶正欲开口,不想一身锦缎的四姨娘,带着一个婢女缓缓走来。
她抬眸扫了扫陶叶,张口说道:“今儿她给老夫人买糕点回来,恰巧遇见了妾身。她知晓妾身的绣活好,想要妾身为她绣件披风。”
“妾身当时与她玩笑说,想要让妾身为她绣披风倒也可以,但妾身不想白白被她使唤。若她肯给妾身三百两银子,妾身便帮她绣披风。”
“三小姐当时便答应了下来,她说她眼下没有这么多银子,容她去问老夫人讨要,待宴席一结束,她便给妾身送银子来。”
“她与妾身约在水榭,宴席一结束,三小姐便拿着银票赶来了。妾身见她真要给妾身银子,妾身当时便拒绝了她。”
“若是妾身猜的不错的话,这三百两银票此刻,应该还在三小姐身上。”
“……”
四姨娘怎知她身上有三百两银票?
她也就在买糕点时,摸出一把银票来付账。这家铺子,莫非是四姨娘的。
只是,她为何要帮自己呢?
还有,她前脚回来,她后脚就知晓她身上带了多少银子,难道她着人跟踪了她?看来,以后出门得多遛几个弯才好。
老夫人立时对着陶叶喊道:“叶儿,把你身上的银票拿出来。”
“喏,全在这里。”
说话中,陶叶抬手摸出三张银票来,她将银票用力的抖了抖,却是三百两无疑。
“还真是三百两呢。”
“看来这三小姐还真去见四姨娘了。”
“嘻嘻,此事,莫非正如三小姐所说,是贼喊捉贼呢。”
“只恐不止是贼喊捉贼这么简单,方才房门未开,国公夫人便说里面的人是三小姐呢。”
“可不是,我看啊,国公夫人这是想要一举除去两个庶女呢。”
“你们瞧瞧,这里如此热闹,却独独不见国公嫡女。若说此事不是国公夫人算计的,打死我也不信呢。”
“这事还用想吗,一个庶女即便本事再大,又如何能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在府中主母眼皮子底下,去算计皇子。”
“啧啧啧,有意思,我说呢,难怪宴席一结束,左相大人便带着夫人急急回府了呢。”
“……”
听着这些贵夫人的议论声,李锦秀的脸涨的通红。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计划怎会失败了,难道是珠儿……擅自做主。不应该啊,这些年她对珠儿不薄。
“赵婆子,你去将珠儿给我拉出来。”
李锦秀冷冷喊道:“如意亲眼瞧着陶叶跟珠儿在一起,眼下出了如此丑事……”
“陶寿,守好房门。”
陶薛贵冷冷打断李锦秀的话:“夫人,丑事已出,莫要在牵连无辜之人。这珠儿一事,我自会去求见陛下,让陛下做主。”
陶薛贵不想让陶珠儿出来,他心里明白,珠儿若是出来,她即便是死,也会将陶叶拉上。还有便是,六皇子方才让他难堪了。
既然诸多贵夫人皆亲眼目睹此事,眼下也皆对李锦秀与六皇子有了看法,此时,已然到了该结束之时。
“国公爷这是……不想给本殿下一个公道了?”
见陶寿拦住房门,不让赵婆子进屋。
六皇子满脸怒气的开口说道:“本殿下是愿意相信如意的话,本殿下方才也说了,绝不会轻饶了陶叶。”
“六殿下,臣的一个女儿,已然被你玷污,你还想要毁了臣的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