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自然明白母亲说这句话的深层含义,目前来看,这个地方确实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可是如果就这么走了,会不会显得做贼心虚,在逃避一些问题……
况且现在自己在第一人民医院刚刚有些发展,就这样放弃自己的事业,她也有些舍不得,但是A市就这么大点地方,同在一个城市,迟早还会遇到霍家人,这样想想又感觉太糟心。
“妈,这件事我再想一想吧!”实在不行再和母亲回到她的家乡。
“也好,记着不管怎么样母亲在。”
母女俩相视一笑。
“妈,这里毕竟是霍占枭的房子,咱们两个再在这里住下去也不太好,这些天我出去找房子,您先把东西收拾好,等找到房子以后,我们就搬出去。”
“好。”曲萍心知道,以女婿的性格,即便他们两个分开了,他也不会赶她们母女出去,可是他毕竟有个难伺候的母亲,若是让她知道,她们还住在她儿子的房子里难免又会闹些不愉快,认为她们占霍家的便宜,所以还是早点搬出去好。
“对了,妈,您闺女的工资可能不够请保姆的了,以后可没人伺候你啦。”白瑾开玩笑地说道。
曲萍心抽了一下女儿的胳膊,不乐意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母亲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还得需要人照顾,多个陌生人在还总觉得别扭呢,就咱们母女两个多好呀,专属于我们的二人时光!”
白瑾听母亲这么说,原本稍微有的顾虑也放下了,她现在并没有很多钱,只能让母亲过着一般的日子,但是以后她一定能改变这种现状的,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不是吗?
白瑾突然想起来,上次和霍占枭还愿时,寺庙遇到的老僧人说“你们不是夫妻,前世命定里的缘分,今世都有昭示,你们二人的命格并不是融合在一起的,也没有夫妻之相,所以不可能是夫妻。”
当时他们两个还信誓旦旦的说,老僧人说的都是假话,一定要让他看到,他们生活的很幸福,想想最可笑的还是他们两个,人为怎么能拧得过天意,原来是分是合,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论,谁也更改不了。
白瑾目光飘远,没有明天,就在此刻,霍占枭,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从以此后各不相扰。
霍占枭从白瑾走后一直昏迷,昏迷了整整一天,他睡梦中隐约中一直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可是他怎么也睁不开眼,一直感觉自己很累,只想休息,再次陷入黑暗的旋涡中。
眼前的黑暗渐渐退去,霍占枭睁开眼睛只觉得晨光格外刺眼。
“我这是怎么了?”霍占枭一开口就觉得嗓子像刀割一样痛。
郝佳钰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都赖你!发烧了,还穿那么少的衣服往外跑,医生看过以后说,霍总,您是因为发烧温度过高引起体内的血容量不足、血压下降,引发脑部缺血、缺氧,就会出现发烧晕倒的现象。”
郝佳钰现在也有点精神疲倦,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憔悴,但是不在乎,因为她的本意就是让他看到她的辛苦
她为了在霍占枭面前刷好感,特意从他晕倒以后一直守着,连吃饭都没敢去餐厅,就怕他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醒了,一晚上更是困的不行,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想睡觉的时候,就使劲的掐自己的大腿根,这样还能保持点清醒,不过好在就在她快要熬不住的时候,霍占枭醒了。
他若是知道自己在这守了他一夜,肯定也会感动的吧?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明智之举!这出苦肉计一定不会白演的!
郝佳钰看着霍占枭苍白的脸,拿棉花棒醮了水,替他抹在唇上:“看,你的嘴都裂开了,我先替你用湿水沾一下,省的一会儿喝水时嘴会裂开。”
郝佳钰一副体贴的小媳妇模样。
霍占枭不耐烦地扭过头,沙哑着声音问道:“你在这守了一夜?”
郝佳钰以为霍占枭看到了她的辛苦,那这时候正是表功的好机会:“是,我总觉得看到你没事了才能放心,交给其他人照顾,总觉得他们会有不周到的地方。”说完她又想用蘸了水的棉花棒替霍占枭湿润裂开的嘴唇。
可最后在他的怒目而视下放弃了,悻悻地收回了手。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一个女孩子就这么不自重自爱吗?难道不知道要和男性保持距离?你这样彻夜守护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像话吗?”霍占枭对这个郝佳钰真是烦透了,一睁眼就看到她这个狗皮膏药,影响他的心情。
“我……我是怕那些佣人照顾不好你。”
霍占枭冷冷地说:“那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大小姐就能照顾好我?你能照顾的比专业护工还好?”
郝佳钰呆若木鸡地看着霍占枭,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种话:“霍总,你怎么了?我们这两天不是相处的很愉快?”
这几天霍占枭对自己的态度360度的大转弯,对自己的关心也没拒绝,这让她渐渐有了恋人般的感觉,也让她产生了可以替代白瑾的想法,再加上她的“乖巧懂事”和霍家人相处的很好,让她已经有一种融入到霍家的感觉,认为只要霍占枭和白瑾离婚,她就是他定下来的下一任妻子……
“愉快?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愉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