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责罚？责罚功臣？朕做不到”，突然朱允炆看着方孝孺说道：“方孝孺，明日晚报，替朕写一封道歉信，给王敬止的道歉信”
“皇上，这.......”
“皇上，万万不可，臣无法承受，怪只怪臣的确是相貌丑陋”
“此事不必在议，朕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别人的错，朕可以原谅，但自己犯的错，如果连承担的胸襟都没有，呵呵，会被天下人耻笑”
“皇上圣明”，朱允炆的话，众朝臣听得真切，他们着实被皇上的胸襟折服，尤其是跪在前面的这几个人，心中既担心，又羞愧。
周贵妃？他们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周贵妃为什么会在皇上面前给他们说好话？周贵妃不是昨天才刚刚升迁吗？搞不懂为什么？
这时候，方孝孺出列，拱手说道：“皇上，臣还有事要启奏”
“你说”
“臣对皇上给王敬止的道歉刊登在大明晚报上没有意见，但刚刚皇上提到周贵妃，臣想起一些事情，觉得不妥”
“什么事情不妥？”
“第一件事情，皇上昨日把宫中很多人赶出皇宫，臣认为不妥，这会让皇上得到不近人情的骂名，还请皇上三思，第二件事情，臣听闻周贵妃原来只是婕妤，现在突然升为贵妃，连升三级，这与礼制不符，还望皇上三思”
“哼哼”，朱允炆冷笑了一声，说道：“方大人公务这么繁忙，大明晚报时间这么紧，方大人还有时间关心朕的后宫之事，朕不近人情？如果有人这么认为，那就让他们这么认为好了，这些人听信谣言，逃出皇宫，这难道不是一种背叛吗？他们想过朕的感受吗？朕如果不近人情，你觉得他们还能活着吗？”
“第二件事情，方大人，昨天是不是齐泰，黄子澄和练子宁三位大人去找过你，朕不觉得你有闲工夫会打探朕的后宫之事，这不是你的性格”
“呃，皇上，齐泰和黄子澄的确找过我”
突然朱允炆提高嗓门大喊道：“齐泰，黄子澄，看来昨日小东子对你们的敲打还不够啊，你们是蠢吗？”
练子宁听到皇帝的怒吼，胆都要给吓破了。
幸亏昨日他没有和齐泰黄子澄一同去找方大人，练子宁听懂了张公公小冬子的话，决定不再提这件事情。
练子宁是三品左副都御史，是有资格在奉天大殿内早朝的。
可齐泰和黄子澄就不同了，他们现在没有官职，连站在奉天大殿外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