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意画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看见她的脸后竟下意识道,“怎么冻成这样?”
陶眠蹬掉皮鞋,吐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可我不觉得冷啊!”
说罢便将肩上的猫包取下来打开。
“喵——”
其三人一顿,滕枝鸳则是从沙发上弹起来,“哪来的猫?”
众人嗨了个尽兴,晚上陶眠将几人送到门口,开了个视频会议。
“回去小心点。”陶眠道。
施意画把陶眠往屋里推,“我们知道,你先回去。”
滕枝鸳和聿子珊手挽着手,一路高歌。
“是谁在唱歌?”滕枝鸳深情地看着聿子珊。
“温暖了寂寞。”聿子珊拿着手机充当话筒。
陶眠和施意画扶额:“……”
施意画和她俩的家是反方向便独自一人回去,陶眠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面的几个小,一边往空的高脚杯里添酒。
施意画走在路上,不一会儿酒劲上来,整个人有点头重脚轻的。
树叶随意地飘在她身上,飘在了她的白色卫衣上。
施意画被风吹得哆嗦,踩在地上的脚步输有点凌乱毫无章法。
“好冷啊.”施意画跟手机那头的人说,又看了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一边嘀咕着“这要怎么走?”“这是哪儿?”“这又是哪个路口?”
路灯一座接着座。
其中,一座路下一行人正坐在车上谈笑风生。
手中的香烟猩红的火光,仙雾飘入无际。被簇拥的用灯顶着一头白金色,路灯照着的那半张脸,五官锋利的锋利该柔和的柔和看着十分养眼。
但在施意画眼里,这些入是不害接近的.“我这里有一群人。”
施意画看了那群人一会儿,对手机几人说,“中间那个是他们老大吧,头上戴了个白金色帽子。”
施意画眼前有点儿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她本身就有点近视,她重新看了一眼,惊讶道:“还是顶瓜皮帽!”
“哈?”手机那边唯一清醒的陶眠疑惑,“瓜皮帽?”
那边不太清醒的聿子珊顿时惊喜,“什么帅哥,还戴瓜皮帽?”她拍了拍旁边正在大声朗诵《琵琶行》的滕枝鸳,“别念了,有帅哥!”
“哪里,哪里!”滕枝鸳扒拉着聿子珊的手,眼睛不住地往四周瞟。
“哪里有帅哥,聿子珊找打是不是!”滕枝鸳挥舞着拳头大声道。
聿子珊一边躲一边应声到道,“在手机里呢!都是同学,打来打去多不好。”
一旁的行人投来鄙夷的目光,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们两个。
两人打打闹闹,被路灯照射的影子,你追我看像纯白的泡沫一般,你推我,我推你。
灯红酒绿,到处喧闹。
“看一下,看一下。”陶眠整个眼睛都恨不得从手机里钻出来,到施意画那边一堵那群人的盛世美颜。
“啊,你要看一下是吗?”施意画拿着手机想把镜头调到那群人那边去。
但是忘了怎么调换,“哎,怎么照不到那边去?”施意画有点疑惑,不停地转动着轻盈的身子,不住了找角度。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与此同时,程江怀那边也注意到了一个行为方面看起来就很蠢的女人,倒对着向他们这边靠近。
“这是有神经病吧,一边拍照还一边自言自语。”
“哎,老大。这人是在拍你!”
“哦——”一群人止不住地起哄。
程江怀磕了磕手中的烟灰,挑着眉毛对那个说神经病地招了招手。
那男生狗腿的地凑过来,程江怀一个头盔,就是往他身上砸。
男生“嗷”一声,“我错了,老大。”
程江怀搭着他的肩膀对着他的头发乱揉一通,“有点素质。”
“听见了,听见了。”男生秒怂。
女人靠的越来越近,手机举的比头顶还高,嘴里还不停地对手机嘀咕,“好了吗?我要放下来了,这么怕人家不好吧。”
看样子还有点心慌?
“怎么还没看见?那我再走近一点。”女人继续说。
“看见了吗?”女人后退几步说。
“现在看见了吗?”女人又后退几步。
“怎么还没看见啊?要不我拍下来给你们吧。”女人有点无奈。
霎时一道闪亮的光,对着程江怀就是一顿扫射。
程江怀:“?”
一帮兄弟:“哈哈哈,老大这人就是对你有意思吧!”
而后却听女人说,“现在总看得见了吧。”
语气里还带着完成任务的如释重负。
说完这句,她便走了。
程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