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正说得信心满满,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但吴秘书心里却直泛嘀咕。
且不说贺钦衍在结婚前跟夏以沫从未有过任何交集,感情基础这一点跟温旎完全没得比,光是婚后身为贺家新晋少奶奶的夏以沫连在S市的上层圈子里都查无此人,甚至还屡次被人侮辱,几乎是上流圈子里的笑话。
贺钦衍但凡真对那夏以沫有几分情谊,哪能让人受这么大的委屈。
吴秘书知晓贺元正不喜被人质疑的性子,所以倒没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半个字。
他稍微压低了些声音询问道:“贺总打算我怎么安排?”
贺元正稍微一琢磨,一个计划迅速在脑海中生成。
“我们这样……”贺元正示意吴秘书靠近后,附耳将自己的计划安排了下去。
话毕,吴秘书立刻溜须拍马的称赞道:“还是您有办法,这样我们就能知道该往那边用力,免得再耗费多余的精力针对错了人。”
贺元正还在哈哈大笑时,刚洗完澡胸前只裹了条浴巾的夏蕴蕴便扭着曼妙的身姿走进主卧。
吴秘书看了一眼夏蕴蕴的穿着,立刻低头收回目光。
“那我先下去找人安排刚才您刚才的吩咐了。”吴秘书低头与贺元正说罢,得到对方的点头首肯后,一秒也不敢多做停留的退出别墅。
外人退去后,贺元正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夏蕴蕴就立刻走近,顺从的坐到贺元正的腿上,光滑的胳膊勾挽着他的脖子。
“元哥,我今天脸都被那个小贱人扇肿了,现在都还疼得不行。”夏蕴蕴嗲着嗓音的跟贺元正撒娇:“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帮我惩治那个小贱人,给我报仇呀。”
“让我瞧瞧。”贺元正立刻捏抬起夏蕴蕴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的脸。
看着夏蕴蕴两边脸颊上都明显还残留着的巴掌印,贺元正两年多“啧”了好几声,疼惜道:“这么被打得这么可怜啊。”
虽然嘴巴上说着心疼的话,但贺元正的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的顺着夏蕴蕴的浴巾间隙中摸探了进去。
卧室内的温度伴随着贺元正的动作逐渐升温,两人眼神拉丝的立刻缠绵的滚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情到浓时,贺元正还在哼次哼次的喘着粗气,却仍不忘突然问夏蕴蕴:“夏伯母不是说已经找到罗西家族嫡长女的线索了吗,是有信物的消息了?”
夏蕴蕴哪怕教不方便,也还是配合着贺元正的示意换着动作,但提及到这一话题时,眼中却迅速闪过一丝光亮的狡黠。
“我爹地妈咪肯定是有确切的线索才敢找元哥一起合作共赢啊。”夏蕴蕴一副小白花的模样,羸弱可怜道:“之前替嫁的事就已经把贺钦衍跟大太太大先生一家得罪了,他们哪敢骗您啊。”
贺元正一听,肥肉堆叠的脸颊立刻笑开了花,连动作都更卖力了些。
“我们的关系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宝贝难道还信不过我,连点线索也舍不得透露给我吗?”贺元正问着身下的夏蕴蕴。
“可是我妈咪也没告诉我。”
夏蕴蕴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在看见贺元正突然微微眯起的眼睛,似开始有隐隐的不满时,连忙主动的与其贴近了些。
“正哥别担心,我妈咪不是已经再三向你保证过了吗,只要你娶我进门,第二天关于罗西家族找的信物,肯定呈到您面前。”夏蕴蕴软声娇嗔着撒娇道:“难道您还信不过蕴蕴吗?”
“怎么会。”
贺元正盘算着借此机会巴结上罗西家族后能为自己在贺家未来的权利争夺战中带来的利益,立刻笑着否认。
忙不送的各种软声哄着夏蕴蕴。
罗西家族可是Y国的最大的权贵,别说明面上的商业帝国富可敌国,地下的那些没见光的黑暗产业,简直是半个欧洲的地下皇帝!
只要他能借此机会获得罗西家族的支持,那么他爸妈就算再看好贺钦衍那个目无尊长的残废,也得重新斟酌,做出更为慎重的选择。
……
两日后的深夜。
刚看完母亲从医院出来的夏以沫,被冬日的寒风吹得不禁将脖子上的围巾裹得更紧了些。
入冬后还不到十点,街上就看不见什么人影了,路上的车也少得可怜,想要打车还得步行到两条街开外的酒吧一条街。
三年来早已习惯了这点的夏以沫,埋头抄近道的朝着酒吧街的方向走。
走进旁边平时都没什么人烟的僻静小道时,夏以沫突然隐隐的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头一次遇见这种状况的夏以沫立刻警觉起来。
担心自己神经质,患上被迫害妄想症想多了,夏以沫还特意将脚步放慢到极致,甚至还尝试过原地停下来。
但身后跟随着她的步伐放慢加快甚至驻足的步伐,让夏以沫立刻便认定了心中的猜测。
明明已是零下的寒冬深夜,但夏以沫还是被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