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什么都交代了?
那个女佣是真的什么都交代了?
还是说时九龄是故意这样说来诈他们的?
时家大房每个人的心都绷紧了。
“交代了什么?”时建安问。
时九龄看了时建安一眼,又看了时家大房的人一眼,才对时建安说:“爸,人就在外面,我让她进来自己说。”
时建安深深的看了时九龄一眼,点头。
他知道,时九龄早就有准备。
他就喜欢时九龄这样,不打无准备的仗。
一旦要动手,就要确保万无一失。
这样的时九龄,才是时家最合格的继承人。
大房的那些喜欢蹦跶又蹦跶不出个什么花样的蠢货。
连二房都不如。
二房都比他们聪明。
二房的人自己虽然没什么经商的能力,但人家聪明啊,能省时度事啊,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即使没什么存在感,但在时家两边都不得罪。
以后,不管是大房得势,还是三房胜利,二房的境遇都不会差。
大房的人:“……!!!”
人就在外面?
这下,大房的每个人看着乐喻的眼神都带着指责和气愤了。
她到底安排的什么?
她之前的时候不是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吗?
这就是她所谓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把人安排到时九龄手上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时九龄给广文建打了电话,让广文建带着人进来。
时家大房的人面面相觑,怎么办?
怎么办?
现在他们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几分钟之后,广文建就带着人进来了。
之前大房的人还心存侥幸,以为时九龄是在诈他们骗他们的。
现在,看着广文建带进来的人,他们心里的侥幸落空。
广文建带的人是王月。
就是为乐喻办事的女佣。
时建安看着王月。
确实是有几分眼熟。
时家的佣人很多,司机,安保,厨房,女佣等等,加起来上百人,他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知道,但至少眼熟。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时建安看着王月冷冷的问。
王月现在已经不害怕了。
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最害怕的时候就是在要出国的时候,被时九龄的人抓住拷问,那才是最害怕紧张的时候。
“嗯。”王月轻轻的点头,看着时建安说:“老太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财迷了心窍。”
微微红了眼眶。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乐喻给她再多的钱,她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财迷了心窍?”时建安冷冷的问:“谁给你的财?”
王月看着乐喻。
乐喻的心里一慌,生气的骂着王月:“你看我做什么?”
“就是大夫人。”王月看着乐喻说:“是大夫人给了我钱,让我把几颗来历不明的药放在三夫人吃的叶酸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乐喻。
“你胡说!!!”乐喻涨红了脸生气的反驳着王月。
王月看着乐喻说:“我没有胡说。”
乐喻看着王月,皱着眉问:“你说,是谁让你这样说的?是谁让你陷害我的?”
王月摇头:“我没有。没有谁让我陷害大夫人,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乐喻看着王月,冷哼一声,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冤枉人。”
乐喻说完,心就稳定了下来。
她心里是认定了王月是没有证据的。
因为,她每次找王月,都是亲自去找王月,不是打电话,不是用通讯联系,所以,没有证据。
而且给王月钱也是现金交易,没有转账记录。
虽然麻烦了一点,但这样万无一失。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在时家找王月,还是给王月钱,她都是特意找的监控死角。
监控拍不到,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时建安看了乐喻一眼。
她的样子好像越来越镇定从容。
正常情况不是应该越来越慌乱吗?
她为什么越来越镇定从容?
难道是没有做亏心事,所以才这么镇定从容吗?
时建安心里疑惑。
乐喻见王月不说话,心里更加得意,认定了王月没有证据,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谁指使你来冤枉我。”
“阿迟,这个人是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