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案前批阅奏章,有人慌忙来报:“报——王上!有两人直闯王宫!已经到宫门外了!”
云裳不动用任何法力,仅用剑术同拂尘闯进了蚩尤王宫。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蚩尤王宫!”中年男人出自己的宫殿时云裳已经带着拂尘打到了门口。
云裳收回鲤歌,拿出自己的公主符,还是那副冰冷若霜的模样:“孤乃予歌公主云鲤,先前与国主提出之事,国主可有想好?”
蚩尤国主脸色变得不太好。
这蚩尤国主思想封建,一直认为予歌让女人参与朝政只会自取灭亡,如今更不会让自己的国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收归囊下。
但他还是将云裳请进宫殿,没有留一个下人,连茶都得她自己泡。
蚩尤国主看着云裳的样子,忍不住嗤笑道:“予歌已经需要女人来与别国交涉了吗?予歌没人了?”
云裳将茶壶放下,猛的抬手朝他的脸扇了过去。
清脆的一声,对面人的脸上多了个红彤彤的手印。
蚩尤国主惊愕的捂着脸,“你!你……!”你了半天都没你出半句话来。
“你敢不敢再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云裳甩了甩手,刚刚没收住力,现在手麻得跟雪花似的。“孤能让你一辈子都在地上爬,再也说不出话,你信不信?”她指了指地板。冷漠的声音里充满着威胁。
“我说错了吗?女人就该一辈子恪守本分相夫教子!哪里像你,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云裳抓住了他妄图指着自己的手指,手腕一扭,他的这只手指算是废了。
她端起茶盏倒出茶水洗手:“好好说话。从,还是不从?”
即使自己痛得面目狰狞也咬着牙说着誓死不从,云裳还真有点佩服他的毅力。
“国主说孤没有女娘的样子,但是孤没必要当个寻常女娘,孤是予歌的储君,诋毁孤,就是与整个予歌为敌。”她拭干了茶水,将手绢收回。“到那时,蚩尤便是,天下缟素。”
“还是国主觉得,孤三年前一月灭一国后边可以添上几笔了?”
他总算是坐正了,也将态度放端正了。询问如果他们归顺予歌有什么好处。
在听完云裳说述之后,他被眼前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少女惊呆了。这人完全颠覆他对女性的刻板印象。一语便道破他登基二十几年来最忧心之事。
当他问起自己和家人该何去何从时,云裳答:“孤会封江录为候,你入朝为官,施展你的才华。予歌会将蚩尤的子民视如己出。而蚩尤的公主,也不用再去和亲。这是孤能保证的。”
突然门外有吵闹声,不一会江录便提剑破门而入,剑锋对准云裳的脖颈。她抬起手,两指夹住了江录的剑。
随即她手一挥,江录便被丢向墙角,蚩尤国主连忙起身去查看儿子的情况,江录不顾亲爹阻挠爬起来将剑对准云裳。
“拂尘,和他玩一会。”话音刚落拂尘提着剑与江录在外面打了起来。
她从袖中拿出两张张先前写好的协议,蚩尤王看后拿出自己的玉玺,犹豫良久还是按了下去。
蚩尤王双手捧着协议,走到云裳身旁跪下,连同玉玺一起交给云裳:“吾皇万岁。公主千岁。”
“予歌三主,国主,王后,公主。江太傅,记牢了。”她淡声。
蚩尤重复了一遍:“吾皇万岁。王后千岁,公主千岁。”
协议她留给蚩尤一份,予歌一份。
出去时,江录这个半吊子倒也是拿出了真本事,不过相较于拂尘还是处于弱势。
“江家听旨。”云裳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录还不信,刚要骂人就被自己亲爹按着跪下了。
“奉天承运,帝王诏曰:江显宁,知书识理,贵而能俭,封太傅。江录,”云裳停顿了好一会,也没能搜索出一个赞美江录的词,“封靖安侯。钦此。”
江录明显还是不服:“圣旨呢?就光凭你念,你以为你是什么?”
“孤乃予歌摄政公主,孤的话,即为王命。孤,就是圣旨。”她召出予歌,江录连连后退。“明日回予歌受封,靖安侯。”
云裳和拂尘先后御剑走了。
江显宁在蚩尤公布了归顺予歌的消息,下午便和妻儿老小开始往予歌国都赶。
自此,予歌已经地跨大陆,各国听说蚩尤归顺予歌的消息,也纷纷派使者出使予歌,希望归顺予歌,只求予歌庇佑。
大陆开始有合并统一的趋势,可乱世并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