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伽罗手后撑着,虽然败了,但她还是没有半分弱态,她是公主,血液里就留着的尊严和傲骨不允许她向人低头。她站起身来。虽然没能让云裳这个天族人死,但她也活不久了。
曼伽罗嘴角勾起一抹笑,退出结界。
云裳也退出结界。
她没有理会众人的夸赞,向俏以和金禅行了个礼:“比试结束,云鲤告退。”
走过傅忱身边时她没有停,径直走了出去。
出了殿,转身,作势倒下,鲤歌出现在手中,支撑着才没倒下。
云裳嘴里吐出一口血,发黑的血。
骨蛇的利牙上有毒,咬向结界时她没来得急收回来,毒素随着结界灵力回到云裳身体里。
“师妹?”傅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站起,一个不稳又摔了下来。傅忱扶着她的手,反应过来又松开。
“师妹中毒了?”他问。
“难不成孤自己捅了自己一剑?”她没好气的反问。
傅忱没辙:“需要通知师尊吗?”
“滚开。”云裳收回鲤歌独自回了俏以准备的房间,绵绵在里面等了很久了。
绵绵好不容易等到云裳回来了,高兴的不行,跑到云裳面前才发现公主身上沾血,嘴边的血甚至还是新的。
“殿下......”绵绵哇一下就哭出来了,“殿下你伤的好重啊,疼不疼啊?要不要紧啊?”
云裳本来是像说滚开的,但是在疼的紧,她连话都说不出了。
她坐下运气,试图让毒素蔓延的慢一点。
这毒很霸道,就这回来的短短几步路就已经要接近灵核了。
绵绵在一旁看着云裳的灵力不断溢出,急的直跺脚。
要是灵力耗尽云裳就会死,但看着周围的青影堆积,她也没有把握云裳是否能化险为夷。
云裳额头冒汗,毒素不断扩张,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游走,毒素接近一个发着光的圆球,这就是云裳的灵核,毒素迅速向灵核冲去,只要毒素进了灵核,就算云鲤修为再高也必死无疑。
就快要接近灵核时毒素被弹开,同时云裳吐出一大口黑血,毒应该是被灵核给排出来大部分了,不愧是天族灵核。
绵绵慢慢蹲下来试探着问:“殿下,您这是......毒出来了?”
云裳无力的轻轻点了点头。
身上还有余毒,但不至死,也不知道灵核能不能将余毒排出。她有点担心耽误明天的试炼,只有解药能快速恢复。但解药估计只能逼曼伽罗交出来了。
她站起身来,一时脱力赶忙抓住帘罩,明明浑身无力,面上却还能凶狠。绵绵想扶着云裳,但始终不敢伸出手。
绵绵总感觉,面前的这位殿下和近几天的殿下不太一样。
“殿下要休息吗?”绵绵问。
鲤歌不知什么时候抵在她的颈处。
绵绵看向云裳,她已经站直。
面前的人没有多言,走出房。
傅忱还在门口踱步犹豫要不要进去,见云裳出来了刚想问问伤势,但看见眼前的人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人明明和“云鲤”同一张脸,同一身衣服,但就是不像这几天的“云鲤”。
那人提着鲤歌,周围的灵压让傅忱接近了都难受。
傅忱决心去问个究竟,但云鲤却不见了。他心叫不好,急匆匆往曼楼去。
云鲤直接截断空间差到了曼楼里,曼伽罗的脖颈已经被鲤歌划出鲜血。
“孤再说一遍,”云鲤眼里的杀意藏不住,“交出解药,孤留你全尸。”
曼伽罗被逼到墙角,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拿着剑对着云鲤。始终没有交出解药的意思。
云鲤也不手软,手起剑落。
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俏以和金禅以及各大宗主都出现,俏以看着地上已死的曼伽罗,逼近云鲤:“鲤儿,你告诉师叔,伽罗是你杀的吗?你为什么要杀伽罗!”
云鲤抬眼:“人是孤杀的,又怎样?”
俏以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样子:“你为什么要杀了伽罗,她可是师叔最疼爱的弟子!”
众人议论纷纷。连金禅都不好护着云鲤。
“亏我还赞赏她,竟然杀了俏以师兄弟的爱徒。”
“金师兄为什么会教出这种魔头来。竟然无缘无故就把人给杀了。”
“金师兄只传授剑诀和符咒,修道金师兄自当问心无愧,可弟子为人怎样,那可就无人可知咯。”
“这种人凭什么九阶!?”
云鲤没有和他们争论。反问起俏以:“孤杀了你爱徒?真是什么人都能当师叔的爱徒了。”
“你什么意思?伽罗是比不过鲤儿你,但你怎么能这么说伽罗?”俏以眼一冷。
她嗤笑一声召出怀珩弹了一声,地上的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