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松咳咳两声：“你怎么来了？”
“哦，我们来逛街……那个，穆律师您忙您的吧，我们不打扰了，不打扰了。”王琳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穆雪松对江灵羽尴尬一笑：“是我的助理。”
江灵羽笑嘻嘻回答：“看吧，你换了件衣服，帅得你的助理都没认出你来，我看你以后要多穿穿帅气的衣服，保证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女朋友了！”
穆雪松咳咳两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衬衫还是算了吧。”在法院里没法穿啊。
“不呀，挺好看的，上班不穿，休闲的时候穿嘛，尤其是约会的时候！”江灵羽说着对他眨眨眼睛。
就他穿上衬衣这身材，大概就会吸引一波女孩来馋他的身子吧。
穆雪松脸一红：“你觉得好？那就一起买了吧。”
“嗯嗯。”江灵羽连连点头。
穆雪松进更衣室去换衣服，江灵羽去洗手间。
进了隔间之后，就听见两个女人说着话走进来：
“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你上司啊？我滴个天啊，你上司又帅又欲的，你竟然都不告诉我！”
“他平常都是穿西装的，我从来没见他穿成这样过。”
回答的声音有点熟悉，江灵羽认出来，是穆雪松的助理。本来想要推门出来的，她缩回手，带着八卦的心继续听她们说话。
“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呗，我撩一撩他？”
“不行啊，他不让我们随便把他的联系方式给别人，不然会生气的。而且，你撩他也没用。”
“怎么？”
王琳忽然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啊，你别往外说啊，他是弯的。”
“弯的！你别是有什么误会吧，我看他这样不像是弯的啊！”
“我亲眼看到的，他在办公室里，两个人搂着亲呢，还有一次听见里面发出那种声音。”
“啊……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怎么好男人都在性别中自我消化了呢？”
两个人说着话渐渐走远，江灵羽推门出来。
忽然间她感觉自己明白，为什么穆雪松要找她假装女朋友了，他不是要求高，而是对女的没兴趣啊！
还有，她也明白他为什么会找自己做参谋买衣服了，他当她是闺蜜了呗！
嗯……
江灵羽抚着下巴，作为资深腐女的她，脑海中出现了画面。
从洗手间回去，穆雪松的新衣服已经打包好了。
“让你陪我买衣服，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中午我请你吃饭，作为感谢吧？”穆雪松将在心里排演好的台词说出来，心里有点小忐忑。
以前他做事从来都是胸有成竹的，唯独面对江灵羽的时候，就不自信了。
“好啊，我得敲诈你点好吃的！”江灵羽笑答。
她随便的口气让穆雪松心里一阵惊喜，看来她已经初步当他是朋友了，只要愿意来往就好，以后他多的是机会跟她亲近。
江灵羽真的不客气，让穆雪松请自己吃了个高端的自助餐，并且她在吃自助的时候表现得很率真，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吃相。
因为她已经不把穆雪松当成是男性了，而是闺蜜，在闺蜜面前当然是释放自我的。
如果是别的女人，穆雪松可能会觉得这种吃相有点失礼，但偏偏他对江灵羽有滤镜，怎么看她怎么顺眼，甚至是她吃得嘴角沾着酱汁还有点率真的小可爱，觉得她一点也不矫情，热情开朗率直活泼。
两个人正吃得来劲呢，门口进来两个手挽着手的男人，看上去非常亲密。
隔壁桌有人议论：“啧啧，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来了，也不注意一下影响。”
江灵羽本来正在吃小龙虾，闻言立刻抬头看向穆雪松。
穆雪松也在看那两个人，从她的角度感觉，他的目光有些深幽。
大概是听到别人那么议论心里不舒服了吧，江灵羽赶忙说：“你说那两个人真是闲的吧，别人怎么着，跟他们有关系么，就在后面嚼舌根！”
穆雪松收回目光，点点头。
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曾经是他的当事人，不过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江灵羽见他表情似乎不太愉快，连忙又安慰：“其实现在社会已经很开放了，很多人都能接受别人的生活方式了，只要你不伤害到别人，你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她说着拍拍他的手：“所以，我支持你哈，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做自己就好！”
穆雪松没有留意她最后这句话，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背。
她拍他的那个瞬间，好像有电流流过，酥酥麻麻的！
他悄悄将手从桌面上拿下来，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被拍过的手背，似乎她指尖的香气还残留在手背上呢，啊啊，感觉可真好，他几天都不想洗手了！
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