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什么也问不出来,院子里其他伺候的人,也近不了身,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来。”
“那四个奴才,对祝卿安最是忠心,真是讨厌至极!”
张氏听到祝书瑶的牢骚,也很无奈啊,司琴她们不是国公府的侍女,她们的身契在祝书瑶手里,所以张氏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到她们的头上。
安排到清萧院的眼线,在祝卿安及笈礼前一日,都被安排在院子里伺候洒扫,或者浆洗衣物,自那以后根本凑不到祝卿安的身边去,吃穿住行压根就插不上手,更递不出来什么消息。
“娘,你说祝卿安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祝书瑶问道。
“不会。”张氏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以她那蠢笨的样子,她能发现什么,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正巧将我们的人都调了出来。”
“或者……是及笈礼前徐大夫人来时教她的。”
张氏笃定,祝卿安没有这样的头脑,她只能任人摆布。
在张氏眼里,祝卿安如今没了婚约,未婚配,一直待在国公府,就是活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祝卿安拿捏得死死的,根本翻不出来什么浪花来。
张氏给祝书瑶掖好被角:“瑶儿安心歇息,娘就回去了。明日叫了霓裳坊的伙计送些布料来,瑶儿挑挑做身新的衣裙。”
至于祝卿安,才没她的份儿呢。
徐清婉,你看到了吗,你女儿如今被我狠狠地踩在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