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曼将儿子哄着入睡,自己则又去了常乐苑一处假山那里,伸手从缝隙里掏出来一个瓷瓶。
祝修怪不得这几日也不去青楼寻欢了,整日和景曼腻歪在一起,形影不离。
原来是景曼也将张氏买的那种药下入了祝修茶水里。因为药物的原因,日日都生龙活虎的,祝修以为自己对着景曼才会如此冲动。
暗一从常乐苑那边回来,祝卿安放下手中的笔问道:“递过去了?”
“是,小姐。属下还看到张氏今夜又对祝国公下手了。”
祝卿安不屑地哼笑:“张氏还在做那春秋大梦。她难道不知那药会致男人无法生育?”
……
那边祝修和张氏疯狂之后,两人躺在榻上喘着粗气。
祝修只觉得恶心,张氏背叛了自己和那个淫僧搞到了一起,懊恼如今自己怎得对张氏还起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身下那物件到现在都还直挺挺的,若不是体力不支,怕是祝修都停不下来。
到现在为止,祝修还是觉得自己是又强劲厉害了起来,迎来了新的“春天”,丝毫不怀疑是否是药物所致。
张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此刻心满意足地躺着缓神儿。
吃了好几副药了,今夜定能怀上吧。只是祝修怎得还没有哥哥厉害……
张氏还对那夜意犹未尽念念不忘。
“国公爷~”张氏面带娇羞,轻轻靠过来。
祝修本能地将身体向外移动了半分,语气不善:“你莫要挨我那么近!”
张氏知道自己与祝修是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男人就是如此薄情寡性,自己在外野花不断,但是绝不会容忍家花被别人采摘了去。
张氏自那件事挑开之后,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认为凭什么祝修可以日日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自己只是找了一个男人而已,祝修为什么要如此耿耿于怀。
待自己彻底掌控了国公府上下,与多少男人寻欢作乐,祝修还能管得着吗?
“国公爷,瑶儿的嫁妆……”
祝修起身穿好中衣,坐到榻边,开口:“瑶儿嫁的是皇家子孙,嫁妆定不能太过简陋。徐氏嫁妆里有不少珍品,先拿出来紧着瑶儿吧。”
“姐姐的东西自然是比咱们府上的好上许多。安儿那边不用知会一声吗,毕竟是她亲娘的东西……”
“进了国公府,就是国公府的!”祝修听张氏如此说,脸上有点挂不住。祝修能给所有人打肿脸充胖子,但是张氏是清楚底细的,这些年若不是徐清婉嫁妆的支撑,国公府早就入不敷出了。
“安儿还未定下人家,她的嫁妆到时候再说吧,也不必让她知晓,我给的她就拿着,我若不给,她也不能要。”祝修大手一挥,就随意的定下了。
张氏要的就是祝修这样的态度,毕竟徐清婉的嫁妆,她早就摸清楚了,也掌握到自己手里了。如果未经祝修的同意,以后若被发现,如此难听的名声还得自己背着。如今在祝修跟前过了明路,日后东窗事发,自有祝修顶着,自己可以摘得干干净净。
祝修拾掇好自己,给张氏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转身直接离开了。
张氏还身上未着存缕,满脸凄凉地看着离去的祝修。说心里不在意是假的,毕竟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下子要做到无感,还真的得需要一段时间。
祝修虽然中了媚药,但是面对张氏始终心存芥蒂无法施展开来,若不是欲望的驱动,祝修根本不会碰张氏一下。
“祝郎,你当真如此凉薄吗……”
张氏呆坐了好久,回过神儿后,起身到妆台前拿起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盒子,里面装着几粒药丸。
张氏拿起其中一个,就这凉茶吞服了下去。
希望这偏方管用,以祝修今日种种来看,怕以后都不会再来我这里了吧……
次日清晨。
张氏早早就来到了祝书瑶的炜彤院。
张氏扶着爬在榻边呕吐的祝书瑶,满脸的心疼,一手轻轻地拍着祝书瑶的背。
“前几日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反应如此大?”
祝书瑶吐到没有东西可吐的时候,直起身子,漱了口,才虚弱地开口:“娘,太医昨夜看过了,说是因人而异,瑶儿如今这月份呕吐也是常事。”
“王爷来过了吗?”
祝书瑶摇摇头,自那日见过祝卿安后,楚文轩就再也没有来看过自己,也没有派人来看看。
“娘,你说王爷是不是有了新欢啊……”说着祝书瑶委屈的红了眼眶。
张氏将祝书瑶搂在怀里,心疼地安慰着:“瑶儿莫要乱想,朝中事务繁忙,王爷定是被朝政绊住了脚,待王爷闲了自会来看你的。”
楚文轩哪是被政务缠身,其实是被下面的人新进献的美人缠住了。
楚文轩一派的一位大臣,为了巴结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