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寿安堂那边好戏登场了。”暗卫回来给祝卿安禀报。
祝卿安手里拿着毛笔,手下缓缓写出一个“顺”字,墨迹还未干透,拿起来左右端详了一番,不满意的啧舌,扔到了一边。
拿起旁边的帕子擦着手,问道:“我那祖母当真给自己儿子下药了?”
祝卿安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做母亲的会帮旁人算计自己的儿子。
暗卫点点头:“千真万确,属下亲眼看到祝老太君将一包药粉倒入那杯茶水里了。属下来给您回话前,已经让张氏身边的那个侍女端上去了。”
祝卿安冷笑:既然如此,我不介意让这水再混浊些……
祝卿安招招手,让暗卫凑近些,低声吩咐道:“你去给张氏也下点儿那种药,打晕后送到她娘家去。然后把后院的景姨娘送到我祖母她们事先准备好的院子里去。告诉她张氏的计划,要不要自己和儿子的命,全凭她自己。”
“她若是应,咱们就帮她一把。若是不应,打晕扔那儿就行了。”
暗卫领命,迅速飞身出去。
那厢,祝修说了这会子话,又悲愤交加,也确实口干舌燥了。对侍女奉上的茶也不疑有他,端起也不品尝味道,几口下肚。
祝老太君见祝修喝得如此干脆,也就放下心来。
如今就是等药效发作了。
“我儿,当娘的哪有不心疼儿子的道理。琴儿确实对不起你,但她是文王丈母娘已成事实,瑶儿如今怀着皇上和文王都重视的一胎,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世有污点的人以后荣登大宝的。所以琴儿只能好好活着,并且必须在国公夫人的位子上好好待着。”
“娘那样做,是为了你好,是为了咱们国公府的以后,你好好想想吧。”
祝修知道,国公府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若不是和皇室有婚约,怕早就从国公的位置上下来了。
虽然祝修不常上朝面圣,却也清楚地知道,皇上是有多么盼望能有个皇孙。皇上有五子,均已成家娶妻封王了,但却迟迟不见有皇孙的好消息。
祝书瑶的身孕,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按照文王如今的地位和势力,如果祝书瑶一举得男,那太子之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以后这个孩子,也会备受重视。
作为这个孩子的外祖家,祝国公府,必须是清白干净的,才不会拖这个孩子的后腿。祝家也可靠这个孩子,继续兴盛下去。
所以,张氏动不得,还得解了她的禁足,恢复她掌家之权,祝修还得在人前与她扮演恩爱夫妻。
祝修也不是为了自己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这其中的利益牵扯,利害关系,祝修早就明白,只是不愿面对而已。
祝修扯扯衣领,烦躁地皱皱眉。
“来人,老太君屋内这样闷热,怎么也不放些冰块降温。”
“回国公爷的话,老太君畏寒,所以才没有放置冰盆。”林嬷嬷上前回话。
祝修听闻也只能作罢,继续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大口,想着凉茶能降降自己的燥热。
可却不成想,愈发的燥热难耐,祝修常年混迹在青楼里,身体那处的变化,怎能感受不到。
祝修心中一喜,在床笫间,自己早就力不从心了,今天这种变化,真是前所未有。
祝修连忙向祝老太君告辞,只想赶紧找个女子让自己好好大展身手。
祝老太君见祝修面色潮红,额头浸出许多汗珠,不住地撕扯衣领,用宽大的袖袍扇风,便知药效已经起作用了。
挥手让早就候在门外的小厮上前来扶住有些发晕的祝修,林嬷嬷带路,将人带往提前准备好的僻静的院子里。
祝修进了院子,林嬷嬷挥退众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锁子,挂在了门上,然后安心的回去复命,剩下的事,就由张氏自己来完成了。
祝修摇摇晃晃地进了院子,漆黑一片中,只有一间屋子,闪着微弱的光,还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这声音听得祝修越大心痒难耐,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着急忙慌地往亮光处走去。
推门进去,屏风后面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一抹倩影被烛火映在屏风上。
祝修摸过去,只见一位浑身上下未着一物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件赤色肚兜正要穿上。
纤长的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玉臂抱在胸前,护住外泄的春光。微微颤抖,贝齿紧咬。
“国公爷……您怎会来此处……”
声音软糯勾人心弦。
祝修晃晃头,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人。竟是被自己遗忘在后院里的景曼。多年不见,生地还是如此勾人心魄。
祝修二话不说,在最原始的冲动下,猛地拉她入怀。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而去……
另一边,张家家主,张雅琴的哥哥,张富泽听完各管事的汇报,背着手哼着曲儿慢悠悠地往自己屋内走。
心里正高兴今日铺子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