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说时迟,那时快,尖啸声陡起,剑翎狂鸮突然用另一只爪子狠命挠抓尸马的身躯,先让对方直接向地面摔落。
但尸马虽然吃疼,依旧不可松嘴,这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比的就是耐力。
就在这时,古桑女似乎瞧出了一点端倪,她叫道:“哎呦,难怪尸马要和对方撕扯,原来是距离地面太远,它害怕自己被摔坏,这才想强迫对方降落,巨蜂,现在是咱们该出手的时候了,上——”
“嗡嗡嗡——”她的话音甫落之时,巨蜂倏然振动魂体,“嗤”的一声破空疾飙而去。
另一边,若桃发狠似的一跺脚,向前猛冲几步,掌中吞雷刃“唰唰唰”破空疾斩,就只听咔嚓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周围三只尖锥黑蚁节足断折、脑壳飙飞。
“呜……”长出了一口气,若桃扭头说道:“总算是砍完了最后几只,奇怪,古桑女、巨蜂和尸马怎么还不回来?”
“那谁知道啊?”小黑此刻有些苦恼的盯着自己一双脚丫,她心中暗道:“唉,难道好的不灵坏的灵?我真的要走着回古柏树屋了?”
……
“砰!”电光火石间,巨蜂再次撞中了狂鸮的脑袋。
说起来,这个撞击力道可是太难把握了,要是轻了,剑翎狂鸮不疼不痒,什么作用也没有,要是重了,万一这家伙脑袋来个迸裂伤,直接摔下去,就连尸马也得摔个半死,所以巨蜂也很为难。
“快了快了,这家伙马上就要屈服、就要降落了。”古桑女在巨蜂背上不住焦急的喊叫:“再来一次,记住,要不轻不重才行。”
“咕咕咕——”就在此时,再也无法忍受她们屡次袭扰的狂鸮终于在空中打个回旋,朝着古桑女没头没脑冲了过来。
“啊?!我不是叫你攻击我们,只是让你降落而已。”古桑女一拍巨蜂,她们立刻扭身疾窜飞逃。如此一来,剑翎狂鸮让自己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这家伙原本是为了占便宜而来,却没曾想,让该死的尸马成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真是头疼要炸了。
“咯剌剌……”可就在下一刻,骨裂声赫然响起,狂鸮只觉得自己的爪踝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原来是尸马咬住的那只鸟爪时间太久,再加上拉扯撕拽的力量,终于断折了!
下一刻,尸马登时失去了立足于空中的“资本”,直接向地面上一片沙丘栽去。
“咕咕!”脱困的欢心叫声响起,这一次,狂鸮可乐坏了,它心中暗忖,哪怕是自己变成一只跛子鸟,也比被下面这家伙活活拖累死要好。
但是尸马吃了亏,岂能就这么算了?电光火石间,它陡忽尖声一叫,周身体表顿时浮现出无数玄磁黑沙,“呼——唰唰唰!”风声骤起,这黑沙顷刻集束成尖锐形状。
“嗤!”下一刻,此物破空疾飙贯穿了剑翎狂鸮的身躯:“噗——”
狂鸮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高兴数息时间,小命就已经因为一时大意扔了半条,剧痛之下,它正要逃走,古桑女已经骑着巨蜂疾飞而来:“不许跑,我得用你做肉垫救尸马!”
巨蜂骤然用尾蛰针在对方脑壳上连点十余下,这狂鸮原本就是濒死状态,此时立刻绝气身殒,尸骸朝着下方疾坠,它速度只比尸马要慢一点。
古桑女此时叫道:“撞它呀,快撞!”
“唰!”闻听此言,巨蜂在早在瞬间狠狠撞中了下坠鸟尸。
千钧一发之际,坠地震动声响起,“嘭!”剑翎狂鸮的身躯终于抢先尸马一步坠地,紧接着,尸马狠狠摔落在了对方身上,压得这只死鸟四分五裂!
“尸马?!”恰在此时,古桑女骑着巨蜂呼的一下降落在地面上,只见尸马那家伙艰难的爬起身,还晃了晃脑袋,她立刻松了一口气说道:“呼……总算是没事,小黑也不用走着回去了。”
“呜噜噜?!”闻听此言,鼻孔内喷着粗气的尸马显得有几分莫名其妙,不过现在是要抓紧时间回到若桃身边报个平安才行。
打定了主意,尸马飞也似的往回狂奔,数息之后,它们正好迎面碰上急匆匆追来的若桃和小黑。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没事。”搂住尸马的脖颈,若桃大叫侥幸:“多亏古桑女够机智,要不然,你非得摔成肉饼不可。”
“呵呵呵,刚才你可是也救了我的。”古桑女嘻嘻笑道:“喏,欠你一条命的人情,我已经还清喽。”
“当然当然。”想起刚才的玩笑话,若桃也是忍俊不禁:“难道说真有这么巧的事?有意思。”
“哎呀,咱们出来多久了?”古桑女突然叫道:“柏翁爷爷让我来取灵根枝杈,我要是回去晚了,他肯定会骂我贪玩的。”
“连你消失的一会,再加上我们过来耽误的工夫……”小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嗯,少说也得一个半时辰了。”
……
少时片刻之后,柏翁果然是沉着一张脸骂了古桑女几句,当然,还捎带上若桃和小黑,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