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也一并传了过来,没错,一定是这样。
“甚尔先生,你这是…”
喉咙有些干涩,定是汤中放多了盐的缘故,随着他的靠近,凉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你要坐这里的话就给你吧,我去厨房看看惠。”
“坐下。”
他没有动怒,只是单纯的两个字就让她下意识的坐了回去。
常年动武的指腹很是粗粝,却小心的拨开了她两鬓的长发,如同锦缎一样顺滑的头发在他手中分成了两股,锐利的目光透过分散的头发寻找着异常的部位。
头皮的肿了起来,果然是撞到了。
端坐着但早已心乱如麻的凉难以控制的抖着腿,甚尔先生总不见得要给她编辫子吧,还是说自己给惠送饭的事情被发现了,脑海里忽然闪过当初他在桥洞下如何对待妖狐的场景,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不至于吧,真的不至于吧!
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阴阳师,在此生死攸关的时刻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呵。”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男人咧着唇像欣赏小动物一样欣赏着她丰富的表情,紧接着一块被叠的四四方方的冰凉毛巾盖在了她的头顶。
所以,他刚才去厨房去卫生间竟然是为了给她找冷敷的东西,凉头一低,拿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可真是丢人。
“自己按着,半个小时后再拿下来。”
小姑娘颤巍巍的抬起了手,触碰到他的手背时甚至还飞快的缩了回去,甚尔就像看到什么盛世奇景一样打量着她,从小时候到桥下见面,一向稳重的她,看来也不是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处变不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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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甚尔(眼神凌厉的盯着丑宝):让你送个钥匙不是让你去吓她。
丑宝(瑟瑟发抖):「呜」
紧接着关了半个月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