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闹钟,倒是没问题!但我觉得吧,你还是先把二师祖的问题解决了比较好!如果被他看见你跟小师祖练剑,他可不是生小师祖的气,而是恼我这个徒弟和你这个徒孙儿了。二师祖的雷霆之怒,你确定我们娘俩儿能承受得了?”
“妈妈说的也是!”
宁珊忧心不已,看向小师祖上官莲心,“小师祖,咱们还是先把二师祖稳住再说吧!不然,他闹起来我害怕……”
“夏夏,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早晚要面对这件事,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今天晚上那三个老不死的要过来吃饭,干脆把这事儿解决算了!练剑学艺的事儿,推迟到珊珊满三周岁吧!”
“我听师父的!”
“我也听小师祖的!”宁珊嘟着嘴,一本正经的,“小师祖,珊珊不是小猪啊!我没有变卦,是妈妈觉得,明天就开始练剑不合适……”
“哈哈哈哈哈!”
上官莲心被这个稚气又认真的小丫头逗笑了,“我们珊珊不是小猪,是小师祖考虑的不够周到啊!”
“师祖知道就行!”
小丫头的傲娇,又引起上官莲心一阵大笑。宁初夏也不由得嘴角弯起,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浮现在清纯绝美的脸上。
不幸如她!
却又幸运如斯!
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她,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
突然之间,上苍赐给她三个精灵般的女儿,又让他遇到了四位隐士高人。
一下子有了四位尊师,又添了三个血浓于水的小不点儿,组成一个庞大的幸福之家,上天让她命运多舛,却又如此厚待与她宁初夏,她该知足了!
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平静无波澜,恬淡如诗,学四位尊师在这百花谷终其一生,她也没有任何遗憾!
百花谷外。
一红砖绿瓦的民居,坐落在山坡前。院子里炊烟袅袅,穿着简朴肉墩墩的女主人平姑正在厨房里生火做晚饭。
“有人在家吗?”
殷平和杨剑抬着浴桶,站在院门口,看向厨房方向,礼貌的询问。
蔺雨霆站在他们身侧,拿着手机处理公务,清冷凉薄中透着矜贵。脸上的红疹虽然未完全退净,一点也不影响他周身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只晓看一眼,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贵气和霸气。
“谁呀?”
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系着碎花围裙的村姑从厨房里出来,见到殷平和杨剑去尔复返,平姑心里闪过一抹狐疑。
这两人,该不会是回来找她算账的吧?浴桶铁锅是卖得贵了点,可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她又不是强买强卖,算不上讹他们啊!
“大姐,浴桶我们用完了,扔了也是可惜,给你们送回来,你们也能接着用……”
平姑瞧瞧蔺雨霆脸上未消退的红疹,连连摆手,“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们怎么再用啊?都有病毒了,我们怕传染啊。你就是送过来,我最多当劈材烧!满山遍野都是柴火,不值几个钱的!”
想退钱,门都没有!
就算要浴桶,她卖的钱可以买好几个新的,用完来退,绝对不可能!
“大姐,你继续当浴桶用,还是当劈材烧,那都是你自己的事儿,反正我们也不要你退钱,就是觉得扔了可惜,才给你送过来的!”
“……”
殷平见村姑不太相信,又说道,“我们蔺总只是花粉过敏,不是什么传染病啊!你们大山里有个小寡……有个女医生,你总认识吧?就是她给蔺总开的方子,泡泡金银花药浴,这不就好了!”
“哦,原来是赛华佗徒弟宁姑娘给你们开的方子啊!碰到她上山采药,也是你们的运气!不然的话,过敏可是会要命的!”
“大姐说得是,她救了我们蔺总的命,我们蔺总想登门表示一下谢意。大姐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怎么才能找到宁大夫……”
村姑指了指正南方向,“她就住在百花谷里!不过,没有人引路,根本进不去的!据说,里面居住的高人隐士在谷口设了八卦阵,外人一进树林就迷路了!”
“你们遇到头疼脑热的,怎么向谷里的神医求医问药啊?”
“神医说了,只要谁家人有急病,就在家里燃烧牛粪,神医看见青烟,就会出谷救人……”
平姑虽财迷,却是个热心的人。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殷平见她不是坏人,遂又笑着道,“大姐,你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我们都饿一天了,前心贴后背,你看,能不能在你这吃一口家常便饭,不白吃,我们付钱都行……”
“什么钱不钱的,不就一口吃的啊!来吧,都进来吧!饭,我都快做好了,你们先吃,我再炒俩菜……”
浴桶铁锅水桶已经卖了几倍的钱,东西人家还送回来了。再要饭钱,她心里过意不去啊!
“付钱,必须付钱!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