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初夏时节的百花谷,美到了极点。高耸入云的青云峰,一挂瀑布从天而降,飞流直下,在百花谷谷底形成清澈碧绿如同一块天然美玉似的百花潭。青山映着绿水,百花齐放,美不盛收。
一个穿着运动衣背着背篓的少女,在青云峰上挖草药。明媚的阳光,映照在少女清纯绝美略带汗湿的俏脸上,越发显得灵动有朝气。
“蔺总,你怎么啦?”
“蔺总,你这是怎么啦?”
一声声焦急的询问,在不远处响起。宁初夏本能的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
两个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年轻人,围在一个人身边,紧张的询问。
宁初夏背着药篓子疾步走过去,蹲下身查看病患的症状。
患者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满脸红疹,裸露的胳膊上也布满了疹子,看样子是花粉过敏又引起了哮喘。
“应该是花粉过敏又导致了哮喘!你们要是相信我的话,就把他背到那个茅草屋里,让我给他医治。如果不相信,就赶紧送他去医院!耽搁了,哮喘恐怕会导致窒息……”
“姑娘,你是医生吗?”
殷平上下打量宁初夏,惊艳她容貌同时,见她背上背着药篓子,猜测这丫头是这座大山里的赤脚医生。
殷平把目光投向杨剑,询问一向小心谨慎的他。
“姑娘,你要是医生的话,就给我们蔺总医治。要没有行医资格证,就别添乱了!”
“我确实没有行医资格证,只是这大山里的赤脚医生。这里的山民信我,有病有灾的,都找我来给他们瞧病。你们要是不相信我,还是去医院吧!”宁初夏转身要走,“去医院,尽量快点。有熟人的话,尽量找个熟人。不然的话,我怕他撑不到医院,或者撑不到办完那些繁杂的手续就会窒息而死……”
“调直升机过来!”
“叫郑医生去医院候着!”
杨剑和殷平不敢冒险,还是决定去医院。
“在这儿治!”
“蔺总,这丫头没有行医资格证!真要出点什么事,我和杨剑担不起啊!”
“蔺总,还是回城治吧!医院里都是专家,条件也比这荒山野岭强……”
“在这儿治!”
“行行行,咱们就在这儿治。杨剑,你搭把手,我把蔺总背到那个茅草屋里。”
“还是我来背吧!”
殷平知道自己没有杨剑的块头和身手,也没有逞强。他和杨剑搭手,把蔺雨霆背进了茅草屋里,把他放在那张光着的平板竹床上。
“姑娘,需要我们帮忙吗?”
“需要帮忙,姑娘尽管吩咐我们俩就行!”
宁初夏解下来背上的药篓,扔在一旁,瞧瞧呼吸越来越困难的病患,“先把他衣服脱了。”
“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
殷平和杨剑对视一眼,心里纳闷到了极点。
这丫头不会是个色女吧?
脱男人衣服,有这种治病的法子吗?难不成,这丫头看见蔺总长得帅,想一饱眼福?
“唉,你们俩别想多了呀!我打算先给病患熏艾,再用金银花给他泡澡,没别的意思啊!”
“哦,原来是这样!”
“好好好,我们这就给蔺总脱衣服。姑娘,你需要不需要回避一下?”
“在医生眼里,病患没有性别之分。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计较这些,真是迂腐!”
“是是是,姑娘说的是,是我们俩迂腐了!”殷平一边给蔺雨霆脱衣服,一边询问,“裤头也要脱吗?”
“脱吧!”宁初夏轻轻咳嗽了一声,“裸露的皮肤面积大,熏艾的效果好一点,过敏症状下去的快一点,患者窒息的可能性就小一点!”
“行!”
“好!”
殷平杨剑联手把自己主子剥了个精光,好像祭品一样摆放在竹床上。
蔺雨霆羞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好在他脸上长满了红疹,那点羞色倒也看不出来。
“姑娘,接下来该怎么做?”
“让我们俩给蔺先生熏艾?”
“熏艾的事儿交给我,你俩去山民家里借一个浴桶,借一口大锅和水桶,回来烧点热水,熏完艾,再给患者泡金银花澡……”
“我们俩都走了,你一个人留在这儿,会不会不方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说不好听啊!蔺总还光着膀子,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你家里人,会不会……”
这女人看着清纯,心思绝对不单纯。她肯定是觊觎蔺总的美色,故意把他们两个人支开,好对蔺雨霆上下其手,甚至想和蔺雨霆发生点什么,趁机来个鲤鱼跳龙门。
“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有什么闲话可说的?”见两个人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