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夏福柏呢?夏静轩呢?他们如果不管我就是不孝。”
马氏笑的更欢了,“我只看见了夏福柏媳妇儿,至于夏福柏跟夏静轩我是没有见到。这俩人应该不会没有了?你想,如果他们还活,夏静容会不带他们来么?她出门连梁氏都带在身旁,想来是家中没有其他人可以照料她。”
诸人一听,可不就是这理?
梁氏是个傻瓜,出门在外带多麻烦呀,如果夏福柏在,必定放家中叫夏福柏照料。
如果夏静轩在,那夏静容出门带个傻瓜还不如带上他。肯定是没梁氏亲人在身旁,她那闺女放不下心。
夏老爹听的面色变了,半日后忽然吼了声,“我不信,你跟我说他们在哪,我找她。”
他说着便来扯马氏,马氏直接给她扯下大石,脚便给崴了。
她疼的面色扭曲起,“好呀你去找呀,我跟你说,你家变成这般便是夏静容干的,你如果不怕死你便去找,看看她会不会索性要了你俩儿子的小命!”
诸人,“……”
所有人全都倒抽气看着马氏。
半日,才有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董家的,你,方才讲了什么?”
马氏猛然回过神,心中暗叫了声糟糕。
她之前是真给董四郎给劝住不敢去惹夏静容,可后来听闻自个那天夜中遇鬼可能是她搞的把戏,马氏这一下便不淡定。
心中气的要命,她倒想要夏静容算账。
可想到老夏家的惨样又怕,这样拖几日,心中却越不甘心。
那咋办?她最终便将责任给推到老夏家。
不都是老夏家造的孽么?她不可以去找夏静容的麻烦,难道还不可以去给老夏家添堵?
马氏还是有二分精明,她看这些时间老夏家那里也没有响动了,夏国庆家也就那般了。
她还留意到孟氏逃了,马氏觉的那孟氏从最开始便是夏静容安排的人。
孟氏走了,老夏家也没有什么响动,那夏静容应当是离开潇湘县的。
因此马氏便跑到夏家庄来了,她便是存心来刺激老夏家的。
可她只打算说夏静容多富贵生活过的多好,没有想将她跟董四郎的揣测给说出呀。
全都怪夏老爹,害她说秃噜嘴。
马氏倒是想将话给收进,可边上那样多人,听的清。
个顶个反应过来后,立即抓着她问,“真的?老夏家的事是那夏静容做的?”
“但她也没有来咱们夏家庄呀,咋做的?”
“就是,夏静容那妮子以前胆量那样小,还敢做这样凶的事?”
马氏眼看着唬弄不过去,索性直接说开,“那一些事便是夏家那妮子做的。她是没有来夏家庄,可我不是讲了么,那妮子如今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以前胆量小?可你也不瞧瞧她被老夏家害成啥样啦?她父亲她小弟妹子都死,娘亲又给鲍常慧害成那样,心中能不恨么?”
“因此,这全都是被老夏家逼的。”
马氏最终下定论,“老夏家自作自受,以前他们如果对夏静容好些,她这会有钱还不将他们接去享福么?你们看华青峰如今过的啥日子便知了。”
不远的地方的钱氏也听到,当下面色扭曲,大叫说,“贼丫头,我告她,她将我家害成那样子,我告她。”
马氏大笑,“你去呀,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夏家丫头嫁的汉子不是普通人,一看便是有权的,否则还可以将你们个顶个都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却一点事都没?你告,回过头连你孙子全都保不住。”
钱氏脸色一白,那里夏老爹却忽然大吼,转头便冲着钱氏扑去,抓她便打。
所有人惊呆,夏老爹双目血红,狠打钱氏,“全都是你,全都是你这老贼婆,如果不是你对福柏不好,我家也不会变成这样,全都怪你。”
他脑筋中不断回放马氏方才说的话,如果以前对他们好些,如今他便会享福。
“继母便是继母,自个儿子宠着,叫福柏当牛做马。还虐待青峰,你这老贼婆,打死你。”
钱氏实在要疯,“怎可以怪我?你自个的儿子你自个全都不当回事儿,如今都赖我脑袋上。夏良河,你不是男人啊。最初将他们撵出去时,分明是你的主意儿,你才是恶人。”
马氏与其他人全都看着,听他们互骂。
老夏家,完了。
马氏撇了下嘴,心中爽快,拍屁股便走。
后来听闻夏老爹跟钱氏打的浑身伤,躺床上好几日才缓来。
夏家更乱了,钱氏后来真找里长告状,说要抓夏静容。
可新任里长压根便不理睬她,再者说她没有证据,夏静容也不在,抓啥抓?
左右钱氏是不敢去县里找知县官告的,只可以郁郁的归家。
夏老爹这一些天一直后悔,后悔没好生对待夏福柏一家人。
他倒找过马氏好几次,去她家便哭,说想长子了,想大孙女,问她夏静容究竟在哪。
马氏哪知道?给他烦的不要不要的,懊悔不该去逞一时之快。
最终董四郎索性跟他说夏静容之前住的客店,左右他也只晓得那家客店。
夏老爹找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