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老板安心了,对林渠说,“一个人再扛一袋药出来,将放到最里边的几匣给我拿出。”
林渠忙进去,这时外面的人也终究进。
第一眼便看见还跑进仓房搬药的俩人,险些没有吐血。
“你们俩是脑筋进水?这样大的火,你们不逃,居然还要去搬药草,钱比命重要么?”
外面的人进,打水灭火。
得亏这周边的人屋子捱的并不是非常近,又反应快,才没有漫延太大。
……
夏静容还不知善心医堂这里出的事儿有多大,她陪梁氏吃完饭后就歇下。
次日便收拾好,预备离开。
谁知才走出客店门,忽然一帮人涌来。
为首的林渠发抖着手指头着她,说,“就是她,就是她叫人放火烧我们医堂,就是这女人!”
夏静容讶异,放火烧医堂?
林渠脸面上黑乎乎的,衣袍也破,她险些没有认出。
大约也是由于这样,梁氏没有认出他,因此没昨天的慌张,就是懵懂抓着夏静容的手。
夏静容却扬了扬眉,“大伯,饭能乱吃,话可不可乱讲,啥火啥医堂,发生啥事劳烦你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