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初说的是你独自可以制出这般的白绵糖,你敢保证这白绵糖真是你制出的,而非你从哪偷来的?”
夏静容想不到这火会烧到自个身上,她看了娄昭岗眼,随后点头,“是我制出的,你要我赌誓么?”
“赌誓有啥用?”姜玉宝讥诮,“不如你当众人面,再做一回,这般我们才可以相信这玩意儿是你搞出的。”
夏静容都被气笑,当大家伙面?亏的他说的出。
可四周的人看戏不嫌事儿大,个顶个都起哄,“是呀,当大家伙面再制一回,也好叫我们瞧瞧这白绵糖究竟是咋来的。”
姜玉宝得意洋洋,挑衅的望向娄昭岗。
想不到他才得意两秒,就听见意没想到的声音,“那你不如也把你们姜家酿酒的方子当大家伙面说一回,叫大家伙看看是不是你们家酿出的,否则我们怎知你们家从哪买来的?”
姜家主营酒坊,是老字号,自祖辈传到如今都接近百年。
姜玉宝猛然蹙眉,转头望去,就见席叔民站起来收拾了下衣裳,笑吟吟开口。
姓席的果真靠不住,哪有利便往哪边倒。
实际上不只席叔民,在场还有好多人从中看见白绵糖的利益,这会都觉的没有必要和娄家及这位娘子交恶,因而都点头,“说的在理,白绵糖的配方必然复杂,不知花费多少精力才制造出的,哪里可以当众人面公开?”
乌尔善也笑说,“姜少爷既然认了这白绵糖,最初赌约时也没有说要当众人面公开方子,现在却百般抵赖,是想赖账不行?”
“那可不行,大家伙可全都看着呢,姜家这样不守信?”娄昭岗大笑,他存心说的严重,就不信事端都上升到姜家,你还敢抵赖。
果真,姜玉宝听的面色都黑,立时干笑,“呵,呵呵,姜家自然不会不守信,方才是我没有考虑周到,讲了不应该讲的话。我姜玉宝言出必行。”
娄昭岗的右手一翻,“契文书。”
姜玉宝咬牙,轻轻垂头,眼光变的阴郁。
他叫背后的家奴把店铺的契文书拿来,亲自交给娄昭岗。
娄昭岗当众人的面翻又翻,终究满意,“回头别忘去官衙过个手续哈。”
讲完,转过身就走。
就是刚踏出,突然又想到啥一样猛然停下。
随后一把把手中提着的白绵糖拿出,“险些忘了,这白绵糖,最初你家老板讲了,会以10倍的价钱买回,刚好,20斤,80两白银。”
姜玉宝一怔,这白绵糖……倒是个稀奇东西,买回家再倒卖倒也不亏。
就是80两太贵,他才想说他先前舀出一碗分量变少,想用这个借口压价,想不到耳旁忽然传来声音,“我出100两,这20斤白绵糖给我吧。”
“我出100两。”
“120两!”
“15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