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糖出来放到夏静容的跟前,态度很是傲慢,“全都在这了,要不要上个秤称一下?”
夏静容打开兜儿垂头看了眼,登时神情复杂起。
这……也算白绵糖?
“老板,我要的是那类非常白的糖,和云彩那般,这也太……黑了。”
老板猛然从柜台后边走出,“说什么大话,跟你说,这便是我们这里顶好的。究竟买不买?不买滚!”
他那口水全都要喷出,“你是看我们店铺买卖好,就来故意捣乱的吧。我就说,穷山沟来的野猴子还张口就买20斤白绵糖,有能耐你倒给我找和云彩那般的白绵糖出来呀,你找出来我照10倍的价钱买回。”
讲完便来推夏静容,史毓贤一个箭步向前,一把抓住他,阴森森地瞪着他。
夏静容也恼,“你才野猴子呢,我就制一个给你瞧瞧,到时你可不要忘记讲过的话。”
娄兆刚一来,就听见她最终这句话。
老板被史毓贤抓着手,有一些怕捱打,不敢看他,只可以对夏静容说,“好呀,你倒去制制试试呀,野猴子,死丫头……啊!”
史毓贤一使劲,老板登时便不敢讲话了。
娄兆刚知道这杂货店是县里姜家的,一旦闹大后吃亏的还是夏静容跟史毓贤,就忙向前几步,狠瞪了那老板一眼,“狗眼看人低的贼种,咱们走啊,不在他这破地儿买了。”
讲完,拉着夏静容跟史毓贤便走出杂货店。
他们一走,店铺中其他人才骤然惊醒。
缄默一瞬,下一秒齐齐暴笑。
“那个小妮子真敢吹牛,别是脑筋有问题?”
“她就是个疯子,她要有那本事,还可以穿的那么破?”
“她拿不出8两白银,就是存心找台阶下。”
“方才那是娄少爷吧?娄少爷如今越发不像话,结交的全都是什么人?那女孩子也就拉倒,边上那个青年也是满脸凶神恶煞,不像个好人。”
一边的学徒眼球一转,附到老板耳旁轻声说,“咱们少爷上回不是跟娄少爷打球输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次是不是可以着这事儿,好好出口恶气?”
老板眼一亮,“你小子倒机灵,给我好好看店铺,我出门一趟。”
夏静容仨人逐渐走远,可他们对话还是飘入耳朵中。
娄兆刚愁眉苦脸,“我说夏娘子,说大话可是没好报的。”
“你说谁说大话啦?”夏静容瞪他。
娄兆刚哼哼,“你说你可以制出比杂货店还白的白绵糖,我全都听到了。”
“你要不信,咱打赌。”夏静容停步,“我如果制出了,你的帮我做个事儿。”
“行啊。”娄兆刚爽快的答应,左右他是不信,哄着小妮子玩罢了。
夏静容转头望向史毓贤,后者瞬时反应来,“我作证。”
“那咱们归家,可以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