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有一些头痛,这太谦虚太老实了也不好。
王安梅和她相处过一段时日,了解她性情,就拉着霍玉兰到一边劝。
夏静容才舒口气。
最终霍玉兰还是收下60文钱,对夏静容谢又谢,才离开瞿家。
“她儿子是混混,想不到爹妈居然可以老实到这种程度。”夏静容摇了下头,转头看见桌上的橘,对王安梅说,“史家的橘子确实好。”
“那是,史平贵夫妻种田真是一把好手,特别是那一些果子树,就是性情太怯懦。”王安梅自认自己也不胆大,但和史平贵夫妇俩比起,她全都可以算彪悍了。
夏静容想了下,还是觉的应当去里长家趟,“婶儿,晚餐便劳烦你跟我娘亲一块做,我有事儿出去趟。”
“哎,这样晚还出去呀?”
“立刻回来。”夏静容讲完,人已然走出瞿家门。
夏静容到曾庆义家,才觉察到这时候是吃晚餐时,登门非常不礼貌。
得亏她入门时,朱氏也才开始煮饭。
曾庆义见到她来有一些意外,“咋这点过来了?有事儿?”
“是想和曾大伯打探点事儿。”
曾庆义来到上房坐下,指了下木椅,“问。”
“是史平贵家的事儿,我今日遇见他们在城中卖橘,瞧那橘子品相不错。王婶儿说,他们夫妇俩对种果子树非常有技巧。也不瞒曾大伯,我想要种果子树,可是这方面不大懂。”
曾庆义有一些讶异,“种果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