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没有进去,墩子就舒口气,当场便想带他走。
哪想他不仅执迷不悟,还一劲的往他心尖尖上戳。
他也来气,“侯光子,以前唤你声大哥,是你讲义气,也有心计,可你瞧瞧你如今,偏巧揪着一个小妮子不放,分明在她手中吃亏,不是对手,还非要死杠,你实在……”
“你意思是我如今不讲义气,没心眼了对吧?”侯光子打断他,“跟你说,就是由于我吃了亏,才必得要复仇,这才是男人的骨气。我可和你爹妈不同,屋子被人砸了不敢吱声,就知道哭。我看未来有一日你妹子如果被人糟践,你们家也只会将闺女送人,屁都不敢放,说不准还要谢谢人家看的上你妹子。”
“侯光子!”墩子目呲欲裂,“你竟然敢说这种话。”
“我怎不敢?你们家中人全都窝囊,往后说不好只可以靠你妹出来卖……”
墩子一拳打在他脸面上,眼充血,眼神憎恶,“侯光子,你找死便去吧,今后我们不是兄弟!”
他再不理睬他,转过身便走。
侯光子呲笑一声,“当我稀罕?如果不是想凑4个人,我还不愿意带你混呢。”
他摸了下脸,‘呲’了声。
妈的,方才他便应该还手,这混小子胆量大了居然敢打他。等回村,他就要他好看。
史毓贤虽说没有听罢整,可也晓得侯光子是来找夏静容的麻烦。
这人吃教训竟然还不死心,和无赖一样,那便怪不了他。
史毓贤从他背后闪出,一掌便将人劈晕。
随后从新走回到席府后门,静待须臾,等门子被人叫走讲话,扛着侯光子便进去了。
他直接将人丢在了丽景轩外边的一棵大树后边,随后悄无声息离开席府。
娄兆刚还在胡同中等着他,见他来,忙掀帘叫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