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客厅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俩。
电光石火之间。
似乎起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宋书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嘻嘻嘻!”
林盛夏微笑,伸出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酒,风情万种的一饮而尽,眼尾微微勾起,“ok,结束。”
没有得到答案的段寒聿脸色无恙,好像那个问题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终于。
今天的东道主傅宴深终于拿了一次国王,所有人都在期待傅宴深会问什么问题的时候,就听到这个黏人精靠着舒年的肩膀,“老婆,你更爱我还是更爱儿子?”
宋书:“呸!”
秦南浔:“禽兽。”
段寒聿:“禽兽不如。”
真没出息,一个和儿子争宠的男人,呸,丢了男人的脸!
舒年嘴角微微勾了勾,小脸上露出来些许尴尬,“我……当然更喜欢你。”
傅宴深得寸进尺,“要是我和傅祁安一起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宋书噗嗤一笑。
傅宴深冷冷的一个视线射过去,后者立刻手动闭紧了嘴巴。
舒年硬着头皮说,“我不会游泳的,阿宴。”
众人纷纷笑起来。
林盛夏也笑着说,“只能问一个问题,问两个问题犯规了。”
接下来又是宋书拿到了国王,宋书一脸猥琐的嘿嘿一笑,“我想问一下小嫂子,阿深哥真的是一夜七次郎吗?”
轰的一下,舒年的小脸红的像是天边的晚霞。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强壮淡定的说道,“没……没尝试过。”
宋书拍着大腿说,“我就知道他不行。”
可舒年却一本正经的解释,“不是他不行,是我不行。”
宋书:“……”
乔安噗嗤一笑,笑倒在了长安的怀里,一边笑一边鼓掌,“好样的!傅宴深,我没有看错你!”
长安忽然垂下那双淡漠的似乎无视一切的目光,不知所谓的压了压唇角。
眼看着已经凌晨两点了。
小家伙和甜甜都睡了,秦熠揉着眼睛走下来,“你们还继续吗?”
宋书站起身,“不继续了,该各回各家了。”
秦熠走到秦南浔身边,“走吧。”
大家陆陆续续的走出了老宅。
因为甜甜在这里睡了,所以何欢留下来了。
何欢陪着他们夫妻两人一起把其他客人送出去。
宋书上了车,“我先走了,晚安了,各位大宝贝。”
秦南浔也走了。
包括温岭。
最后只剩下了林盛夏夫妻两人。
林盛夏拉开后座的车门就要钻进去,而坐在前面驾驶座的男人,一脸黑沉的望着后视镜,“你拿我当司机?”
林盛夏不知道骂了句什么,如愿以偿的看到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她从后座爬出来,又坐在了副驾驶座。
将车窗降落下来,林盛夏把半个身子探出去,“回去吧,拜拜。”
路上。
段寒聿啧了一声,“就那么宝贝第一个男人?”
林盛夏今天本来就穿的风情万种,加上酒精的加持,那张妩媚动人的小脸,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睛浅浅流淌着丝丝叠叠的魅惑,像极了妲己在世。
林盛夏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对方的口袋。
段寒聿开车的动作微微一顿,大腿上的肌肉仿佛都崩了起来。
可对方却只是从他口袋里掏出来了一盒烟。
随手点燃。
在嘴里吞云吐雾。
林盛夏浅浅的呼出一口烟雾,朦胧的白雾让她五官变得模糊。
林盛夏忽然轻轻笑了,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你习惯放右边。”
段寒聿:“……”
红灯的功夫。
车停了下来。
凌晨两点半的城市,依旧车水马龙。
段寒聿磨了磨后槽牙,“林盛夏,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林盛夏朝着他的那张英俊的脸吐了口雾气,“你莫不是眼瞎?胸这么大你看不见?”
段寒聿一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你流氓起来,流氓都得喊你叫姐。”
林盛夏忽然凑过去。
两人之间原本是隔着中控台。
此时此刻她的红唇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段寒聿,你放心,老娘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对你流氓。”
段寒聿轻笑一声,“刚刚是谁的手在我口袋里掐我?”
林盛夏一只手把玩着他的打火机,一边笑得漫不经心,“好奇吧,可能是没见过这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