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看着这庞大的裙摆,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像个小傻子似的笑了起来。
放在两年前。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穿上这么漂亮华贵的衣服。
原来她也是有公主梦的小女孩啊。
只是因为没有人疼爱,所以把这个公主梦小心翼翼的埋藏起来,放在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地方。
一旦有了爱的滋养,它就像一颗种子一样疯狂的发芽长大。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网上的一句话。
爱。
可以疯狂的滋养血肉。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件自己喜欢的衣服穿给傅宴深看。
刚脱了外套,门口有动静响起。
小姑娘赶紧抱着外套挡住自己,“是谁在那里?”
傅宴深声音低哑的回了一句,“我,我进来了。”
舒年哼唧了一声。
傅宴深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胸贴。”
声音更沙哑了,“店员说,礼服要穿胸贴好看,怕你没带,拿了一副新的。”
傅宴深反手把门锁上,拿着胸贴靠近舒年,“听说很繁琐,我给你帮忙。”
舒年:“……”
帮忙?
帮倒忙吧。
原本几分钟就能穿好的衣服,夫妻两人足足在更衣室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脸上因为情欲上头而蔓延上来的潮红,无论如何都遮不住,又欲又媚。
傅宴深扶着她出来,她的小腿还在隐约的颤抖。
舒年嗔怪的瞪了傅宴深一眼。
殊不知,自己的这目光,简直像是勾人摄魄的小狐狸精。
站在半壁墙的镜子前,舒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点不像我了。”
傅宴深失笑,“哪里不像?”
舒年嗯了一声,说道,“我没这么好看。”
傅宴深一身西装站在她身旁,手指勾住不盈一握的软腰,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摩挲,“你在怀疑我的目光?”
舒年抬头看着他。
傅宴深不知道想到什么,沉沉一笑,“你以为去年在酒吧,老子是日行一善?”
不过也是因为被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撞到怀里,抱着他的腰,抬头让他帮帮她的时候,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眸中氤氲的泪光闪闪,在洗手间璀璨亮光的照射下,似乎碎成了千千万万个碎钻,不遗余力的发着光。
见色起意罢了。
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看又这么愚蠢的姑娘。
舒年红着脸,冲他笑了笑,“那是什么?”
傅宴深垂眸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个炽热的吻,“因为,你抱着我的腰的时候,我就石更了,破天荒,第一次。”
也不是没有过投怀送抱的女人。
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令他作呕。
自从处理过一个勾引他的女人之后,就算也没有女人敢往他身上贴。
舒年:“……”
早知道就当哑巴了。
舒年踮起脚,送上自己的唇。
“傅宴深!”
“你儿子拉粑粑了,车钥匙呢?”
傅宴深咬着牙,扭过头,“你开车来的,你问老子车钥匙?”
瘦子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我放在妈妈包里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舒年闭上眼睛,朝旁边慢慢的转过脸,简直没脸见人了。
却被傅宴深抬起小下巴,性感的声音带着戏谑,“没听见?瘦子让我们继续,来——”
他笑着堵住了她的唇。
——
一个小时之后。
一家三口坐在餐厅里,对面是气急败坏的宋书。
宋书恨不得抓耳挠腮,“你要帮我,阿深哥,你一定要帮我查一查这个幕后真凶,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
舒年打断宋书的歇斯底里,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你了?”
宋书沉默了一番。
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他们夫妻两人看。
瞬间。
舒年抬起手捂住了傅祁安小朋友的眼睛,傅宴深则是抬起手捂住了舒年的眼睛。
宋书愤愤不平的收回手机,“看到了吧,你们说我到底应不应该生气?我快要气死了,我整个科室都知道这事儿了!”
顿了顿。
宋书委屈巴巴的说道,“他们现在都怀疑我的性别取向,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更可恶的是这件事情我妈都知道了,今天早上我妈给我打电话,吞吞吐吐的。
我还以为是我爸中风了呢,询问半天,我妈终于来了一句,书书,算了,爸爸妈妈不强迫你了,你只要开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