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沉眠已久的火山,即将要爆发流淌浓烈的岩浆。
很多。
很足。
傅宴深被她的小动作撩得心神动荡,伸手将眼前的不停晃悠的一截小软腰勾过来,脸贴在她的绵软上,“好甜,宝宝你今天怎么那么甜?想吃。”
舒年瞬间在他怀里软了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随着他嘴巴的不老实,舒年轻轻的嘤咛了一声,手里的毛巾也无力的丢在了地上。
她现在的模样几乎是任君采撷的,滑腻如羊脂玉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绯红色,艳若桃李。
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掐着她的腰,又从腰间灵活的滑弄进去。
不多时。
身上宽松的睡衣就被丢下床了。
看到那一身纯白肌肤上,覆盖的黑色蕾丝小布料,傅宴深的眼眸一寸寸变得红,“宝宝,你这是想干什么?”
不等舒年娇羞开口,傅宴深拉着她的手,“你看,它在说爱你。”
手心瞬间变得滚烫,舒年想要把手缩回来,可无济于事。
男人的力气太大。
男人一根根掰开了她紧握的手指,邪气的声音似笑非笑,戴着像是大灰狼似的诱哄,“别握自己,握老公。”
他凑过去亲她。
很大力。
探进口腔里,咬弄她的小舌。
她有些呆,呆的更让人把持不住了。
可他不敢莽撞,因为若是论起真枪实弹,这不过是一年多之后的第二次。
从平日里的小恩爱中,他能够发现,她又小又稚嫩,哪怕是生过了孩子,对一根手指的阻截都是艰难的。
他试探着,一根手指被挤出,他笑着把手指勾在舒年的鼻子上。
湿润在鼻尖蔓延,有淡淡的清香味。
在小姑娘羞红了的目光下,他浪荡的笑着,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脑袋一寸寸向下……
瞬间。
舒年纤长的天鹅颈用力的仰了下,一只手抓紧了床下的被单,另一只手从被子里抓住了男人的头发,“阿……宴……”
开疆拓土,他乐此不疲。
去了一次又一次,这才有了容纳的雅量,男人慢慢覆盖上来,亲吻她,抚摸着,让她放松,让她彻底的沉迷于此。
契合的连灵魂都仿佛相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