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
江南赶紧脱了外套，拿起旁边的无菌喷雾，喷了喷自己全身上下各个部位，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宝宝。
又轻又软又脆弱。
原来刚出生的小孩是这样的。
他甚至还能把自己的拳头塞进嘴里，轻而易举，也不知道是因为拳头小还是因为嘴太大。
打哈欠的时候，张开的小小的嘴巴，似乎还没有弹珠大。
那一根一根的小手指，又小又短又细，真的很神奇，人竟然可以从这么小长到那么大。
一边抱着孩子，江南一边汇报，“小三爷，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走访，我查到柳枝的身份了。”
舒年也严肃了几分。
傅宴深示意他继续说。
江南说道，“柳枝是之前受过……受过……”
傅宴深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你结巴了？要说就好好说，不说给我滚出去。”
江南吞了吞口水，“柳枝是之前接受过您母亲和前男友资助过的贫困生，您母亲去世后，柳枝就忽然销声匿迹了，而且，她原来也不叫柳枝，叫张柳，是尼山县一个大山里面的女孩，她的母亲是被拐卖过去的，她是自己逃出大山的。”
傅宴深沉默一番，挑了挑深邃的眉，“也就是，柳枝是真的恨傅晋安。”
江南嗯了一声，“柳枝肯定是把您母亲的事情全部归咎在了先生的身上，所以才会和傅雁城合作，让先生假死，把真正的先生连夜送去了阎罗街，折磨的先生生不如死。”
舒年捏了捏拳，“不是的，如果柳枝的目的只有这样，又为什么会接受老爷子的十个亿，来帮老爷子演这出戏？她如果真的只是是为了十个亿，为什么最后要自杀？”
江南也沉默了，他能调查到的只有柳枝之前的身份。
舒年又道，“而且柳枝从一开始就帮助傅雁城，就说明他们的计划是埋了长时间线，父亲到她手里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要父亲死的，而她和老爷子的合作，是从此开始，也就是说从这个节骨眼，她才改变了自己的初衷，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傅宴深接过话茬，“所以是最后得到了完全不同的结果，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初衷，所以她才会自杀。”
舒年看着傅宴深问道，“你说，凭借柳枝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上学都需要人资助的贫困女孩，是怎么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聚集那么多雇佣兵，在阎罗街成立自己的王国？那些黑衣人，为什么会对她唯命是从？”
江南明白了，“她背后有人，有人扶持她！而最初的目的也是她的任务，后来她背弃了自己的初衷，也就是背叛了她的上司，她除了死亡之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