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祝他们幸福,可为什么今天来面对我的是你呢?
阿姨,这不是一个好办法,也不是一个绝妙的办法,可却是你能想出来的相比之下最好的办法,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原因就是哪怕你竭尽全力,费尽心机,也不可能去做阿宴的主。”
童太太的目光变得冷冷而又探究。
看来。
是自己小瞧了面前的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什么都做不好的女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果然是不会叫的狗咬人最厉害。
童太太问道,“难不成是你知道了什么秘密,你觉得跟着阿深,迟早会得到比我开给你的价格更多的金钱?”
她试探舒年。
因为实在想不通,一个从小生活在尼姑院,别说奢侈品,连一身干净崭新的漂亮衣服都没有穿过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能拒绝得了一千万的诱惑?
如果有的话。
那一定是她看到了比一千万更多的条件。
所以童太太觉得舒年肯定是知道了傅宴深的身份,所以才会这样做。
事实证明舒年的确知道了傅宴深的身份,可这却不是小姑娘如此做的原因。
人家心心念念等到生完孩子之后去寺庙里继承师太衣钵,谁管你是谁家的大少爷?
舒年眨眨眼,“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用金钱来衡量?在你的眼里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物化的?人可以用金钱买,感情也可以用金钱买,是吗?”
童太太不悦的瞪着她,“别说那么冠冕堂皇的话,人生在世,谁能免得了俗?”
舒年却盯着童太太的脸,盯着那张浓厚的粉下盖着的脸。
小姑娘的声音像是山间里的流水,清澈干净,“如果真像是你说的这样,那你晚上为什么会失眠?那你为什么会精神紧绷?既然钱能买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又是有钱人,你为什么每天都会患得患失呢?”
童太太猛的站起来,“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什么?”
舒年叹口气,轻声慢慢的说道,“我不是谁,我也不知道什么,只是小时候跟着师太学了些看面相的皮毛。”
童太太大声呵斥说道,“江湖术士,怪力乱神,呸!”
舒年也不开心了,不信就不信,也不能当着她的面骂人啊,她给出最后一击,“阿姨,你的手上,大概还染过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