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用力的点头,表示甜甜说的很对。
傅宴深却不依不饶,“不行,不能只我一个人丑。”
甜甜两只小手扣扣帐篷,小声嘟囔说道,“要不然还要让我和小姨出去找只蚊子咬一下嘛?”
说完。
小家伙眼睛一亮。
为了避免自己被蚊子咬,迫不及待的说,“我有办法啦,小姨夫——”
傅宴深轻飘飘的目光闪过去,像个青天大老爷似的,“允许你说。”
甜甜坐的端端正正,一本正经的说,“以前爸爸被蚊子咬,说只让妈妈亲一口被咬的地方就很快好了,爸爸说唾液有杀菌的作用呢。”
此话一出。
其他两人的面色各不相同,甚至是截然相反。
甜甜说完之后抓了抓耳朵,“小姨,你快亲小姨夫一口吧!”
要不然小姨夫要没完没了啦。
人家肚子都咕噜噜了。
舒年下意识的向后撤了撤身子,一只手要去拿包,“我觉得风油精可能更管用。”
傅宴深哼了一声,不悦的目光扫向角落,“我风油精过敏。”
甜甜抬起小手捂住了眼。
从手指缝里偷偷往外看。
义正言辞的说道,“小姨你快去亲小姨夫吧,我保证不偷看!”
舒年喉咙滚了滚。
傅宴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那幽深的目光盯着舒年,一眨不眨。
帐篷外面十步远的距离处,宋书咬牙切齿的走过去。
秦南浔挑眉,“怎么没叫他们出来吃饭?”
宋书呸一口。
极其无语的说道,“真是夭寿了!那个不要脸的,因为自己被蚊子咬了一口,扣着一大一小不许出来了。”
秦南浔:“虽然阿深很会无理取闹,但是这点小事无论如何都不值得他无理取闹吧?”
宋书哼了一声,双手环胸,“夫妻情趣而已。”
秦南浔手一抖,“里面还有孩子,这不太好吧。”
宋书笑,拍了拍秦南浔的肩膀,“那你真小看这孩子了,他们夫妻俩带来的那孩子就像个小精豆子似的,心眼子可多了,要不然,你觉得就阿深那样的,能愿意带孩子?”
——
早饭吃的是从山上捡来的栗子煮熟,又甜又软又糯。
虽然用随身携带的刀具把栗子从中间切开了,但是剥起来还是费些功夫的。
“一家三口”出来帐篷,凑过来吃栗子。
舒年耐心的剥栗子,甜甜哎呀一声,“小姨,你昨天刚刚剪了手指甲,栗子壳会把你的甲床划坏的!”
舒年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栗子就被旁边的人抢过去了。
傅宴深瞪她一眼,“舒年,你就是没屁数。”
说着。
傅宴深专心致志的和手里的栗子做斗争,第一个栗子……
别管剥的怎么样了,反正能吃就行,傅宴深直接塞到了舒年嘴里,舒年含糊不清的说道,“谢谢。”
傅宴深又剥了一个。
只看到旁边伸过来了一只蠢蠢欲动的小手,手心向上。
傅宴深一巴掌拍在那只手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甜甜嘿嘿一笑,“不要,小姨夫剥的栗子甜,你看我小姨甜的一直在笑呢。”
突然被cue到的舒年:“……”
一大一小的目光同时落到舒年脸上,大的问道,“甜?”
舒年赶紧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特别特别甜。”
傅宴深拼命的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小盆栗子被傅宴深剥完了。
舒年和甜甜抱着碗里的栗子肉,艰难的看了对方一眼。
甜甜小肚子都把衣服撑的支了起来,“小姨,我觉得我有点吃饱了,我再吃就要吐出来了。”
舒年悄声说道,“我也是。”
而旁边。
剥完所有栗子的傅宴深已经趾高气昂的去向别人要(抢)煮熟的栗子了。
远处的帐篷。
童以航给老婆妹妹剥着栗子。
楚晚宁笑着说道,“我看阿深在到处要栗子。”
童以航若有所思的说道,“童年,阿深对他老婆很好,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虽然有些怪,但是同为男人,我能感觉到阿深对他老婆的感情,所以你还是早点死了那条心吧。”
童年怏怏不乐的坐在地上,反驳说道,“感情喜欢就够了,可婚姻不是,男人总是会从幼稚走向成熟,成熟之后,他们才会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在事业上帮助他们的妻子,是一个有着后盾的妻子。”
童以航恨铁不成钢,“可你觉得阿深是普通人吗?”
傅宴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