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聿:???」
「秦南浔:???」
「宋书:三哥,你是怎么做到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话的?」
「傅宴深:……」
其实……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莫名其妙的觉得发情两个字最适合。
没想到群里还有几个货是醒着的。
「段寒聿:你发情来告诉我们干什么?你不是有老婆吗?哦,差点忘了,你老婆怀孕了,阿深,你可别犯错误」
「傅宴深:犯你妈的错误」
「秦南浔:阿深受什么刺激了?」
「宋书:哈哈哈哈哈三哥你到底怎么了?」
傅宴深一看群里又出现了这么多人,又不想在群里说话了,把手机一关,随手撂到了旁边。
轻手轻脚的躺下来,默默的伸出一只胳膊,从舒年的脖子下面穿过去,舒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整个身子滚了一下,刚好滚到傅宴深怀里。
傅宴深把人搂住,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
舒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舒年,你怎么跑我怀里来了?”
一句话彻底把舒年吓醒了,清醒的舒年立刻抬起头,一脸愕然的看着傅宴深。
傅宴深猛地低头,那张俊脸猝不及防的在面前放大,舒年吓得吞了吞口水,“我……我……我也不知道。”
傅宴深看她被吓到,整张脸越发难看,“还不赶紧起来,胳膊都让你睡麻了。”
舒年赶紧双手撑着床爬起来,“你还好吧?”
傅宴深揉了揉胳膊,“脑袋还挺沉。”
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饭桌上。
舒年接到了一通电话,“姐,我是月月,我求你救救我。”
沈相思和傅宴深同时看向舒年,显然都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沈相思愤愤不平的拿着手里的筷子用力的戳着桌子,那个女人还真的不要脸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来找嫂子?难道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傅宴深目光里闪过了一抹复杂,终究什么都没说。
舒年在两个人的灼灼目光下,硬着头皮说道,“救救你?你做了什么你让我来救你?”
舒月哭着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税漏税的,我根本都不知道税务账目上的事情,这一切都是妈干的,我知道姐夫一定有认识的税务局的人,我求求姐夫救救我,姐,以前都是我对不起你,昨天绑架你其实是刘芙怂恿我的,我……”
舒年深吸一口气。
打断了舒月的喋喋不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月月,你好像从来都没有长大过,永远那么的自私自利,出了事情永远会第一时间推到别人的头上。
舒月,这么说来,你偷税漏税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亏空的漏洞给补上吧,没有人救得了你,只有你自己可以救你自己。”
舒月没想到舒年这么狠心,“舒年,你真的狠心眼睁睁的看着我进监狱吗?舒年,你好狠毒啊——”
舒年笑了笑,“月月,咱们两个人到底是谁更狠毒,我没有给你下过药,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情,我可以问心无愧,可是你呢?你扪心自问,你对我能做到问心无愧?”
似乎知道了舒年一定不会帮自己,舒月破罐子破摔,“哈哈哈,舒年,你以为你现在有靠山了,你了不起了,现在你老公是不是在你身边?
我告诉你,你老公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家人看待,你都不知道你老公的身上有多少秘密,舒年,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冤种!等你生下孩子,你一定会被你老公抛弃的,因为你老公和他的家里人要的只有你的孩子!”
沈相思刚喝进去的豆浆,差点呛死自己,“嫂子,你这个妹妹已经完全疯了,你不要听一个疯婆子乱说!”
傅宴深挑了挑眉头,似乎一切都同自己无关。
舒年说到,“舒月,不管以后我的生活会过成什么样的,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可是现在是你为你之前的行为和选择负责的时候,祝你好运。”
“舒年,你……该死的,你……”
舒年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一旁,“吃饭吧。”
沈相思小心翼翼的说,“嫂子,那些话你别信,我外婆多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哈。”
舒年笑着摸了摸沈相思的脸,“放心,明辨是非的本事,我还是有一些的,舒月……从小就是这么个脾气,全天下人都要顺着她,一旦有人不顺着,她想方设法也会给人添不愉快。”
沈相思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埋怨的小眼神悄悄的落到了傅宴深的身上,都怪哥,非要撒谎,撒谎,撒谎,现在知道了吧,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