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盯着傅宴深,似乎是发觉了来者不善,转身就跑。
砰——
一声响后,纹身男抱着自己的膝盖,痛苦的哀嚎着倒在了原地。
傅宴深掐着强子走过去,“你们从医院附近绑走的那女孩呢?”
纹身男疼得脸部抽搐,额头上出了层冷汗,听闻,抬起头梗着脖子说道,“绑来的人都在这里,要是没有你要找的人,那就跟我们没关系。”
傅宴深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抬起手里的枪,又一颗子弹打中了纹身男的大腿,瞬间血流如注,粘稠猩红的液体流下,在男人的身边汇聚了一汪。
纹身男疼得呲牙咧嘴,“饶命,我们绑来的人都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
江南果断的走到了被绑着的两个女孩面前,把两个女孩嘴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焦灼的问道,“只有你们两个吗?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特别白的女孩?”
长发女孩低下头。
短发女孩连声说道,“有的有的,刚刚她被一个驼背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傻子给买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了。”
傅宴深掐着强子的脖子往自己面前一撞,手里的枪,落在了强子的肚子上。
在强子万念俱灰的绝望目光中,傅宴深毫不犹豫的开了枪,强子软绵绵的倒下来。
傅宴深又抬起胳膊,第三颗子弹打在了纹身男的肩膀上,肩胛骨直接被穿透粉碎,纹身男像一块抹布一样趴在地上,连叫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傅宴深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外走,“江南,你留下处理。”
江南立刻应下,“是。”
江南抬脚踢了踢纹身男,“告诉我,买家住在什么地方,你若是配合我实话实说,我考虑把你送给警察,要不然,你会被千刀万剐。”
纹身男哼哼着,江南蹲下来,把耳朵凑过去,“说。”
纹身男咬牙,从喉咙里发出闷沉的呼噜声,“你们,是谁?”
江南冷笑一声。
一字一句的说,“记住了,京市傅家,傅三爷,哥们儿,你有几条命啊,敢拐卖他的女人?”
纹身男愣了半天,“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一定配合,但是买家的具体地址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一行有规矩的,钱货两讫,剩下的一律都不知道,我求你了,我求你把我送给警察,我去自首,我去受法律的制裁……”
另一边。
破旧的面包车,走在颠簸的乡间小路上。
车里的每一个小零件似乎都因为颠簸而不停的发出响声。
各种叮叮当当的声音连在一起,加速了人的晕车感。
舒年差点就吐了。
阿伟一眨不眨的盯着舒年,“我是你男人,你怎么不看我?”
舒年当然不想看他。
他脸上糊满了鼻涕,偶尔还会咽两口,看见他,更想吐。
坐在中间的驼背男笑呵呵的说,“阿伟你别着急,等到咱们回了家,就让你入洞房,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你媳妇儿。”
啪啪啪——
阿伟笨拙的拍着手,流着口水说,“好哎,我要入洞房入洞房啦!”
坐在驼背男旁边的鸭舌帽闷闷的笑了笑,“你这傻儿子,能找到入门吗?”
驼背男笑着说,“这种事情是男人骨子里就会的,大不了就教教他呗。”
鸭舌帽意味深长的说,“那你这个当老公公的可真是有福了。”
猥琐的笑声瞬间充满了车厢。
舒年听得头皮发麻。
“停车停车,我要尿尿。”
“快点停车,我憋不住。”
阿伟忽然用力的砸着座椅,“尿尿,我要尿尿!”
驼背男心疼儿子,赶紧和司机说,“先停一停,让我儿子下去撒泡尿再走。”
车子在路边停下。
阿伟迅速下了车,“媳妇儿,你要尿尿吗?”
舒年白皙的小脸已经没有血色,听到这话,忽然说,“我也想上厕所。”
可是没想到驼背男的警惕性非常强,根本不放舒年下车,“你直接在车里解决。”
开车的司机不悦了,“叔,你这说的哪里话?要是在我车上尿了我车上不得一直骚臭着啊?想去茅房的赶紧下车去上。”
驼背男看了一眼鸭舌帽。
鸭舌帽点点头。
驼背男才抓着绑着舒年双手的绳子,把人从车上拽了下去,“赶紧去。”
舒年把双手举起来,“你能不能帮我解开一下?不方便。”
驼背男犹豫一会儿,才解开了舒年手上的绳索,“我警告你别想耍什么花招,我们四个人,你只有一个,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抓回来,扒光你的衣裳。”
舒年瑟缩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