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王丽萍的脖子,手掌越发紧,“舒年去哪儿了?”
王丽萍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喉管越发紧凑,空气的流通也越来越艰难,她用力的伸长了脖子,“我我我不知道!”
傅宴深看了旁边的黑衣男一眼,其中一人上前,一手捂住王莉萍的嘴巴,另一只手直接折断了王丽萍的手臂。
王丽萍瞪大眼睛,眼珠子快要突出来,白眼球里炸开了一根一根的红血丝。
痛。
太痛了。
无法喊叫出来的疼闷在身上,像是放大了痛感一般。
上一次这么疼,还是生舒月的时候,已经过去十九年了。
王丽萍浑身的病号服被冷汗湿透,“嗯嗯嗯……”
傅宴深示意放开王丽萍。
可以说话的王丽萍,声线一直在颤,“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她莫名其妙的和我说了一番话后就走了,她没有说要去哪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疼死我了,女婿,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半个妈啊,你快放开我,我要去看医生……”
傅宴深目光凶狠,好像是丧失了伴侣的孤狼,可以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逶的毁天灭地之事,“舒年要是出事,我活剥了你的皮,你这条命,我先寄放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