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怀孕一个月了。”
舒年拿着报告单,从医院里走出来,脑海中还回想着医生说的话。
二十岁的小姑娘恍然不知所措的走在路上。
那一天晚上。
竟然怀孕了。
一个月前的一天。
晚上十点多。
妹妹舒月忽然打电话,让舒年去酒吧接她。
她只能起床,拖着累了一天的身子,骑着单车赶往了酒吧。
却没想到。
这是舒月为了挽回男朋友的一场骗局。
舒悦的男朋友许凡,最近要和舒悦分手,舒悦为了挽回,在知道许凡对舒年有意思的情况下,主动提出,愿意让许凡睡舒年一晚上。
舒年刚进去包厢。
就被舒月和她的小姐妹们按着喂了药,然后五花大绑着送到了楼上的房间。
在许凡到来之前,舒年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脱了,躲进洗手间的时候,药效忽然发作。
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出来,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辣薄荷味。
已经走投无路的小姑娘扑上去。
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腰。
在药物的催化下,迫使小姑娘鬼使神差的说出了一句,“求求你,帮帮我,我会给钱的。”
这一晚。
对于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而言,简直就是一场不见血的折磨。
他太猛了。
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儿一样。
被人翻来覆去的鞭挞。
浑身酸麻痛涨。
凌晨三点多。
舒年忍着浑身的不舒服起来,捡起地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最后掏光了所有的衣服口袋,只拿出来了八十八块六毛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头柜上。
然后就跑路了。
从小在尼姑院里长大的小姑娘,从来没有被科普过男女之事,以至于根本不知道避孕药这种东西的存在。
只是最近觉得身体沉重,总是困乏,胃口也变大了许多,浑浑噩噩的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结果去医院里检查,消化科医生让她去挂妇科,然而就查出来了怀孕。
师太教给她认字读书,教给她做人的道理,但是从来没有教过她两性知识,她什么都不懂。
舒年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吗?
她要怎么做呢?
她其实挺喜欢小宝宝的。
五年前,尼姑院曾经就出现过一个被丢掉的小宝宝,小小软软的,身上都是嫩嫩的粉色,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兔子一样,她特别想养,但是后来警察叔叔来了,就把宝宝带走了。
师太看她难过,还骗她说,警察叔叔会把宝宝送回来。
结果她蹲在寺庙门口等呀等,等了一个多月也没有等到。
哎!
没想到师太一个出家人竟然也打诳语了。
所以,她很盼望宝宝的到来!
她一定会好好疼爱宝宝的,像妈妈疼爱舒月一样。
——
砰的一声。
一只打火机摔在了江南的脸上,江南的脸被打的生疼,也不敢抬手摸一摸。
江南大气也不敢喘。
因为这的确是他的失职。
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竟然还没有把那天晚上和自家爷发生关系的女孩子找出来。
傅宴深坐在黑色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伸着,身上黑色衬衫松松垮垮,宽肩窄腰,看似散漫不羁的斜斜坐着,可是目光锋利,冷凝着一层冰霜,面色料峭,气势压人,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此时此刻。
睥睨着江南,“最多三天,否则,拿你脑袋去打保龄球。”
说话的时候。
目光愠怒的落在眼前办公桌上的八十八块六毛钱上面。
他一晚就值八十八块六?
就算路边找牛郎,打骨折也不能这个价吧?
江南连连点头。
屁滚尿流的跑去继续找人了。
哎。
茫茫人海,找一个小姑娘就像大海捞针一样,谈何容易?
他摸了摸脑袋。
唉!
这玩意要是像壁虎的尾巴一样,断了后能长出来就好了。
就在江南一筹莫展时。
手机响了。
他烦躁的接听,“有屁快放。”
对方小心翼翼的说道,“南哥,我们已经恢复了酒吧的监控视频,排查出那晚出入三少爷房间的人是一个叫舒年的女孩子。”
江南:“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
对方又说,“南哥,那个……许凡那天也进去过浮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