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羡慕。
宁远连忙上车，并对司机说：“诶呀，中看不中用，我这车抛锚两回了。”
司机啧啧了两声，像是附和宁远，接着又感叹道：“看你年纪轻轻穿一身西服，真是年轻有为啊！要是我儿子也想你这么优秀就好了。”
宁远没搭茬，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的领带，心里却想：完蛋，我成社畜了！
宁远隐约记得第一章中沈禾对张特助说有个会议要跟，但具体内容是什么，小说里却没描写，只描述了张特助动作很快，第二天就交出了满意的答案。
怎么办？宁远挠了挠头。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索性把头往车窗上一靠，直接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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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竟然还有您老给我打电话的一天，真是稀奇。”钟和硕松开了绕着女伴秀发的手，对她抱歉地笑笑，往安静些的地方走去。当他听清楚沈禾电话里的内容，钟和硕下一秒就直奔机场，他等不及要去笑话沈禾了。
“不是吧，唐婉在背后说你苦瓜脸？”钟和硕眼睛里充满了质疑。那可是唐婉啊，只要见到沈禾，眼睛里溢出来的爱意都能溺死菲尔普斯的人，怎么可能在背后说沈禾的坏话。他便问道：“背后？你是在哪听到的，亲耳听到的吗？”
“没。”沈禾刚说完，钟和硕就想开口反驳他道听途说不可信，但沈禾接着说道：“是宁特助说的。”
钟和硕反驳的话瞬间咽了下去。宁特助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机器人，向来只拿数据说话，怎么会关注沈禾的私生活？于是钟和硕说道：“展开说说。”
……
“哈哈哈哈！”钟和硕已经笑到从沙发上溜了下去，半天爬不起来，他问：“不是吧，那个比你还苦瓜脸的宁特助真那么说？”
沈禾听到“苦瓜脸”三个字，脸上布满了阴沉，紧盯着钟和硕的脸，似乎要看看这人能不能也和苦瓜扯上什么联系。
“咳咳……”钟和硕看到沈禾头顶上即将要打雷的乌云，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好了，我不笑了还不行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笑点低。”
沈禾移开了目光，在电脑上捣鼓了一番，找到了昨晚最后一次视频会议的录屏。他转过电脑播放给钟和硕。
钟和硕听到宁远的那一句怒吼，直接愣在了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了。他盯着已经黑屏的电脑，心想：这人，该不会是疯了吧？竟然把这种大实话不加工地直接说给沈禾。如果宁特助能在沈禾的暴怒下活下来，自己一定要请他好好喝上一杯。
而此时，宁远已经在这间办公室的门外等待半小时了。他抱着昨天晚上根据原·张特助工作笔记整理的文件，站在门口屏气凝神，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迈出脚步。或许是因为有权限到沈禾办公室的人很少，这间用玻璃做的办公室，隔音效果真的很差。
“嗯……你之前有做什么对不起唐婉的事吗？”钟和硕问沈禾，避而不谈宁远的神奇操作。
沈禾却向他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钟和硕看他这份神情也是无话可说，就他所知的沈禾的罪行都能数上不少，偏偏沈禾还一副无辜的样子：沉迷工作，忽略家庭，三个月回家一次都难；刻意禁锢唐婉的朋友圈，不将她介绍给朋友亲人；还有昨天一下飞机就看到的沈禾和当红女星的绯闻。
钟和硕主动问道：“和当红女星在机场共饮一杯咖啡的事，对得起唐婉吗？”
又是当红女星，沈禾皱起了眉头回道：“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她，你和人家共饮一杯咖啡？”钟和硕看沈禾一副坦荡的样子，解释道：“都出了新闻，怎么也要澄清一下啊，或者和唐婉私下解释一下也行。”
“不用。”沈禾坚决地回复道，“唐婉说过会信任我的。”
“什么时候说的，昨天晚上吗？”钟和硕问。
“结婚宣誓的时候。”沈禾眼睛里都闪耀着自信。
“可她是女人，看见这种新闻总会不开心的，回去哄哄就没事了。” 钟和硕说。
沈禾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又道：“她既然信任我，就不会相信这些无聊的花边新闻，也不可能生气，肯定是别的问题。”
“……”
钟和硕彻底无话可说，如果沈禾不是他的发小，并且还是自己最大的商业合作伙伴，此时他的头应该就已经被自己拧下来了。
钟和硕还在想怎么能便于理解，又能不那么伤人的让沈禾改变一下他的盲目自信，虽然他在商业决策上从未错过。而站在门外由等待变为偷听的宁远却没绷住，自言自语道：“你长嘴不会问吗？”
正巧，此时无人说话。
钟和硕连忙转头看向沈禾，只见他盯着宁远的双眼，正冒着汹汹烈火。
对不起，我保不了你了，钟和硕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