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本站:五块,不对……应该说是五个半块黑不出溜的石头,摆在桌子上。
胖大海摆弄着那五个半截的石头,闻了闻,捏了捏,摇摇头:“老大,这玩意怎么看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啊。你是说,他们想要你的这五个石头?”
我点点头:“你没见第一天,徐长鹤就要去了我身上的石头,和他自己的对在了一起。说明这本来是一块,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分成了两个半块。我爷爷拿了半块,徐长鹤身上留了半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剩下的那四个人,每人身上都应该有半块石头,和我手里的这些是一一对应的。这些石头有可能是一种信物,比如说代表我的身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石头合起来之后,还有别的更大的用途。你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大喊解脱了解脱了之类的话吗?那是不是说,这些看着不起眼的小石头,与这个有关呢?”
胖大海挠挠脑袋:“老大,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既然这么想得到石头,为什么不把我们制住,从你身上搜出来,岂不是更轻松?虽然他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但是你看到了晚上那可都是生龙活虎啊,他们一起上,咱俩怕是也对付不了。”
我摇摇头:“这个我也没想明白,但是无外乎几种可能,一是他们怕投鼠忌器,可能是他们即便得到了这些石头,也还缺少一个步骤,你还记得我们偷听到的徐东羊和徐美鹿之间的对话吗?他们就是这个意思。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五块石头都在我的身上,唯恐伤害了我,那些石头就得不到了。所以在没弄清楚之前,他们不会下手。现在五个人的心并不齐,几乎每个人都想私下里和我会面,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是他们又怕被别人发现,所以每次见面都神神秘秘的,不敢停留太多的时间。所以他们之间互相牵制,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我一口气分析了这么多,胖大海频频点头:“无论是哪种可能,咱们暂时都是安全的。但是那鸡蛋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都想让我们吃下鸡蛋。如果我们真吃了,现在怕是早就完犊子了。”
我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盆,那条螯虫可能是潜到下面去了,里面血红色的水很平静。
我想了想说道:“吃下那个血泉鸡蛋,可能是他们唯一达成共识的办法。只是可惜,他们之中还是分心的,徐东羊特意为此提醒了我。只是我不明白那个雨沫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而且按照那个络腮胡的说法,雨沫是故意把我们引下马车,并不是好心救我们。所以现在他们这些人的关系太乱了,是敌是友分不清,是好人是坏人我也弄不清楚,看来以我的能力是掰扯不清了……”
胖大海倒是大
大咧咧地一摆手:“行了老大,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就行了。有机会,找到那个王婆问问不就得了,明天咱们得打听打听那个王婆在哪里。今晚我可坚持不住了,我得睡觉去了。”
说着,胖大海打着哈欠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我看了一眼时间,这不知不觉又过了午夜了。我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似乎这时候,外面的人也消停了许多,我把桌子上的石头归整了一下,在灯下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就是这时候,我突然在那石头的断茬上,发现了一点端倪。
那石头不大,断茬上却都出现了一个符号。我发誓,这几块石头,我观察过很久,从来没发现这种符号。怎么放在桌子上这么一会,符号就出现了呢?
我把石头拿在手里,奇怪的是,那符号又神奇地消失了。
来回几次,都是如此,放到桌子上,符号就出现,拿在手里,符号就消失了。
“难道是这桌子的问题?”我嘟囔着,把手摸在桌子上。
果然,那桌面的温度极低,甚至有些冰手。看来这石头上的符号,只有在温度低的时候,才能出现。可是这桌子为什么温度会这么低呢?
我又把手摸了摸那个装着螯虫的盆,果然发现那盆的温度更低。
看来是那盆里的水的温度低,又把温度传到了桌子上。这才导致这些石头上的符号显形了。
我把石头一字排开,那些符号也一一出现。
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那些符号每个都不相同,应该是一种文字,或者是一种代号,又有点像三叔他们画的道符。
总之这些符号对于我来说,跟天书无异。
原来我拿着这五块石头,由于大小和样子都差不多,所以我并不能把他们区分出来。但是现在看来,它们之间通过上面的符号,是可以辨别出来的。
我拿着五块石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觉得这五块石头都放在我身上,有些不安全。现在他们还没对我们下手,如果到什么时候,守山屯的人为了得到这些石头,失去了耐心,会不会对我们痛下杀手也说不准。
我灵机一动,攥着五块石头跑到了院子里,在墙角的位置用碎石块刨了个坑,把手里的两块石头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