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得的是,颜正清武道,含而不露,隐藏得非常深。
只有少数一些人,比如炎黄国师,知道他已经,是一尊实打实的武尊。
可即便如此,颜正清每一次面对炎黄国师,还是感到说不出的不自在。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别个对你,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正清的叫,显得非常亲密。
但你总有一种,小兔子和老虎打交道的感觉。
吃饱了的老虎,是不喜欢烂杀的。
但你不知道,这头老虎什么时候饿,或者什么时候,兴致来了,想要见点血。
总之,颜正清很难受。
心头一动,他就要去找应无求。
两人私交非常好,并且都同时为炎黄国师效力。
颜正清觉得,必须去将刚才的话,转告给应无求,提醒一下。
但走出去两步,颜正清心头一凛,又停住了。
国师刚才,笑眯眯说应无求作下去,结局会死得很惨。
那自己去提醒,有用吗?
国师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是无法更改的铁律。
颜正清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因为炎黄国师,不会错,不会输,不会拜。
他就好像真神一样,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能成。
所以,应无求完蛋了。
一下子,颜正清满身冷汗。
这种高端局,即便是他,置身其中,也还是感到,难以不恐惧啊。
军部大厦中。
老大腓烈怒,收拾茶杯,准备回家了。
此刻,已经是下班时间。
独孤月敲门进来,笑道:“老师,要回去了?”
腓烈怒笑道:“是啊,你师娘电话,都打好几通了。”
“今天回去,喝点小酒,难得乐呵。”
独孤月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师,林尘那里,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我想来问问您,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腓烈怒道:“你是说,国师座下那个应无求,上门挑衅的事,对吧?”
独孤月点头:“就是这个事。”
“应无求,怎么着也是国师的人。”
“林尘这一次,难道就真的,只能忍气吞声?”
腓烈怒冷笑:“那你觉得,这小子忍气吞声了吗?”
独孤月苦笑:“他没有。”
“就在刚刚,才找我要了降龙伏虎十八手。”
“看样子,他想直接杀应无求。”
腓烈怒淡淡道:“那不就得了。”
“这个应无求,自己活腻歪了,想找死。”
“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