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敌,却是毋庸置疑的。
因为他,差一步武神......
欧阳门阀这边,远在极北苦寒之地的欧阳深寒,从冰雪中睁开双目!
他上身赤裸,下身就穿了一条短裤!
但冰天雪地,对他毫无影响,浑身上下,经脉若隐若现,真力涌动,一看就是血气充盈,战力拉满的最佳状态!
“李明浩,棒子国之子,武无敌的高徒。”
“如果是我对上他,胜算几何?”
欧阳深寒不比上官豹,有着盲目的自信!
原因很简单,欧阳深寒与李明浩,也有过交锋!
而且,他还吃亏了!
两人的交锋,不是直接拳脚对轰,而是遭遇战!
那是一场,欧阳深寒不愿提及的失败!
眉头紧锁中,欧阳深寒开始联络帝京欧阳门阀总部!
“寒儿!”
与他联络上的,是欧阳门阀的阀主,欧阳山海!
欧阳深寒点头道:“爷爷,您看,我是否需要赶回帝京,阻止李明浩?”
欧阳山海摇头道:“不需要,腓烈怒的烦恼,不该由我阀买账!”
欧阳深寒强调:“可是,我除了是欧阳家的人,我更是一名军人。”
“李明浩公然挑战武道塔,对我而言,同样是耻辱!”
欧阳山海淡淡道:“那又如何?腓烈怒手下,人才济济,并不差你一个!”
“何况,那个林尘,同样是军人出身。”
“怎么着,也到他为国捐躯的时候了!”
欧阳深寒忍不住反驳道:“爷爷,这是国与国的交锋。”
“虽然只是一场挑战,但是我炎黄大国的脸面,岂容丢失?”
“这个时候,提起与林氏的恩怨,我觉得并不光彩,也不骄傲!”
“林尘那里,我不太相信他。”
欧阳山海冷笑:“你是不相信他的实力,还是不相信他会出手?”
欧阳深寒道:“两者都有,他对军部,已经没有感情了。”
“对腓烈怒阁下,甚至怀着恨意,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我怕的,就是他坐视李明浩,公然打脸军部!”
欧阳山海呵呵一笑:“那样,对我阀而言,同样是上上策!”
“这是一个他没有选择的死局,我要的,便是这孽龙,在死亡和摧毁的边缘徘徊!”
“一次不死,那么本座便为他,设下二次局,三次局。”
“最终,他总有死的时候!”
欧阳深寒一惊,脱口道:“难道,李明浩挑战武道塔,是爷爷您的指点?”
欧阳山海沉默不语。
而沉默,等于是承认。
“爷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和林尘父子,以及林氏王族,恩怨岂能凌驾于国家之上?”
“您这样做,令我实在难以认可!”
欧阳深寒,一下子就发怒了!
但在欧阳山海面前,他还是克制着!
欧阳山海,脸色微微狰狞:“蠢货,你当我布局,是为了私人恩怨?”
“欧阳门阀,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与林氏王族,只有一个能存活下来。”
“而林尘与林败天父子,这两头孽龙,才是我阀的根深大敌。”
“除掉他们任何一人,对我阀而言,都是新生,是突破!”
“这个时候你仁慈,就是假慈悲,是懦弱,知道吧?”
欧阳深寒冷冷道:“我欧阳深寒,从来不会懦弱!”
“死亡于我而言,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但是爷爷您这次的安排,我同样不屑。”
“至少,如果我执掌欧阳门阀,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欧阳山海冷笑道:“没用的,我的乖孙子!”
“你除了武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世界上,武道解决不了的事,实在太多太多了。”
“而运用政治手段,那就是天下无难事!”
“林尘此子,他出手也好,不出手也好,都没得选!”
“不出手,军部大败,他难辞其咎,有的是人会清算!”
“出手,那么李明浩会放过他?武无敌会放过他?”
“我想杀他,武无敌同样视他为眼中钉!”
“所以,他又将接受,一次死亡的洗礼,呵呵!”
冷笑中,欧阳山海,挂断了通讯!
欧阳深寒,站在雪地中,一阵无声!
最终,他什么都没做,走回原地,盘腿坐下。
“人在做,天在看,林尘,你今天的一切劫难,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