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见她这个反应，叶之宁眉梢微微一扬：“不行？”
“不是不行，是……”紫衣女子说的吞吐，似有一种难言之隐。
叶之宁没催促，手指轻叩着桌面。
紫衣女子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久，试探道：“非找不可？”
叶之宁：“嗯。”
紫衣女子：“十方境内确实有鲛人族，只不过……”
“嗯？”叶之宁挑眉，尾音上扬。
紫衣女子：“鲛人族长得美，且数万年来很少有鲛人族进入十方境，所以在这里它们比较珍贵。”
听到这，叶之宁眸子微微眯起，捕捉到最后那个词。
“珍贵？”
这个词很耐人寻味。
紫衣女子眨了眨眼，朝她凑近了些，小声道：“鲛人族被十方境内的一些大人物当成宠物豢养了。”
“……”叶之宁沉默，垂眸压着眼底的情绪。
紫衣女子一边给叶之宁倒着茶，一边说道：“这些大人物都不简单，随便一位都是在这十方境内盘踞了上万年的。得罪他们，不是明智之举。”
叶之宁喝着茶，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沐婉清是一定要救的，即便对方再强大，她都不可能放弃。
只是，她只有十二个时辰，有时间限制就很麻烦。
叶之宁：“你只需告诉我，鲛人的下落，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紫衣女子还想说什么，但见叶之宁这么坚定，倒也没再多说。
“据我所知，当下十方境内豢养鲛人族的大人物，只有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