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有公主亲赐的东西呢?”侍卫大声喊道。
此话一出,白若羽顿时怔在原地。
然后,叶之宁挥手解了侍卫身上的灵力束缚,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件刺绣精美的桃红色肚兜儿。
一时间,抽气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众人看向白若羽的眼神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女子的肚兜儿可是贴身物件,别说寻常男子,就是成了亲的丈夫,都不会将这等东西随身携带啊!
更何况,一个是四公主,一个只是个小小的侍卫。
看到侍卫手中的东西后,白若羽脑袋里猛地一炸,有些失控地尖叫道:“那是你偷的!”
侍卫冷笑,语气带着嘲讽道:“那公主后腰处的那颗红痣,也是奴才偷看的?”
“!!!”
众人再次震惊,随后一个个都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小命。
这是什么皇家辛秘,他们不过是来参加一个宫宴,居然要现场吃到皇家公主与下等侍卫的风情事?
这瓜质量有点重啊。
白若羽此刻整张脸又白又红,浑身抖得厉害。
“公主的宫里暗卫众多,修为远在奴才之上,我能有什么本事从公主房里偷来这东西?”
“今日公主召见我时还在沐浴,为了让奴才答应替你办事,当着奴才的面从浴桶里出来,玉体早被奴才看个精光。”
“若非公主此举,奴才又怎么会相信你是真心想要我当面首的?”
“倘若公主不认,那奴才斗胆请帝师夫人对她施展搜魂术。我一个奴才,即便搜魂也得不到太多的信息,可她不一样,或许帝师夫人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侍卫不给白若羽辩驳的机会,一股脑地将这些东西说了出来。
而起初还兴致勃勃吃瓜的群众,此刻已经纷纷低下头,当起了瘟鸡。
叶之宁在一旁听得直呼牛批,没想到平日里眼高于顶,嚣张跋扈的白若羽,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花。
白若羽想狡辩,可侍卫已经搬出搜魂术,若真让叶之宁对自己施展搜魂术的话,她不仅要败露对付叶之宁的事,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也会败露。
一想到这,白若羽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转而看向白席,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
“父皇,难道您就任由外人如此欺辱女儿吗?”
白席黑着脸,心里早已经对这个女儿没有任何留恋。
且不说对方是墨尘胤和叶之宁,就是换作其他人,今日侍卫爆出来的那些事也足够皇家丢尽脸面了。
“你自己做了这些恶心事,还要朕护着你不成?”白席沉声,斥责道。
白若羽身形一晃,听到这话,心里也明白父皇是不会护着自己了。
想到自己曾经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如今却被叶之宁逼到这个地步。她心中怨恨翻涌,双目赤红地瞪着叶之宁。
“都是你!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怒骂间,白若羽突然动手,掌中蓄力对着叶之宁扑了过去。
墨尘胤见此,都不给她靠近叶之宁的机会,挥袖便将她震飞出去。
“敢当着本座的面伤宁宁,找死。”
白若羽重重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后,满脸悲痛的看着墨尘胤:“凭什么?凭什么她一出现,就能得到你的所有偏爱。”
“我那么努力,从小见过你之后,便发誓要追随你的身后,想要成为能站在你身边的人。可凭什么我做了那么多,你都不曾看我一眼?”
这一刻,白若羽终于将自己深埋在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
刚才,叶之宁还在纳闷,她之前虽然和白若羽的关系不是很融洽,但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墨尘胤啊。
闻言,墨尘胤眼角一抽,第一时间往叶之宁那边看去,脸上浮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他可真怕叶之宁会误会什么。
“本座等了宁宁上万年,与她从小青梅竹马,更有婚约在身。我不偏爱她,那该偏爱谁?”
“而你口中所说一切,且不说本座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了,在本座心里你又如何能与宁宁相比?”
“更不是,你陷害宁宁的借口。”
白若羽一脸受伤地看着墨尘胤,不敢相信道:“既然对我无意,可我五岁那年,你为何要赠我香囊?”
“???”叶之宁偏头看向墨尘胤,笑问道:“还送香囊了?”
墨尘胤皱着眉,太阳穴隐隐作痛道:“本座何时赠你香囊了?”
白若羽从怀里拿出一只素白的香囊,上面绣着翠竹,样式确实是男子佩戴的款式。
看到这个香囊,墨尘胤短暂的陷入了回忆中,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多年前遗失的香囊。
“这不过是本座当年